一顶不孝的帽子硬生生盖在宸王头顶,他却无反驳之力。
自从有了莺奴之后,他在后院里乐不思蜀的,对朝政之事都疏忽了一二,别说是远在宫内的太后了。
血脉相通,品性天生,宸王是太后的亲儿子,凉薄冷酷的性子比太后更甚。
“皇兄,请慎言!”宸王梗着脖子,是文说不过想动武了。
拓跋护眼神锐利的刺向宸王:“谁准你同朕如此说话?慎言!普天之下,谁人敢评判朕的是非?给朕滚出去!”
“皇兄,您且记着今日说的话!母后一死,您身为兄长却如此对待幼弟,是为不仁不慈!”宸王故意激怒拓跋护,就等着这句话呢。
拓跋护扯唇冷笑,手里把玩的白瓷茶盏,准确无误的砸在宸王的额心,留下一点伤痕。
“幼弟么?你以为你和你大儿子一样,还缩在奶娘怀里喝奶?滚!”
宸王耻辱的带着满身茶渍和额头的青肿,愤怒离去。
他已经打好腹稿了,凭着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