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戳穿了他的是他的心尖尖儿,这该如何是好。
“兮儿,朕就是喜欢你!”拓跋护只能靠表白,来腻歪苏婉兮了。
苏婉兮叹了口气,拍了拍手。
清脆的声音,伴着手腕上的铃铛,拓跋护立马谄媚道:“兮儿连拍手的声音,都比第一乐师弹奏的琴声还要好!”
苏婉兮呵呵冷笑,几息之间两个气势浑厚的女子,穿着盔甲银光闪闪而来。
“把皇上抬回广寒宫去!”苏婉兮匪气十足道。
这两个女兵是卢玉郎特意调。教好,送给苏婉兮防身的。
两人听到主子吩咐,对着拓跋护行了个礼,然后一声不吭的将他抬了起来,阔步走向广寒宫。
浅绿和于不辞望着苏婉兮的背影,纤细婀娜。
“于总管,皇兄辛苦了!”浅绿到吞口口水,显然是被惊吓了。
于不辞咧着的笑容,僵化不动:“皇上,许是乐在其中。”
苏婉兮带着压寨夫人一般的,将拓跋护带回了广寒宫,独留于不辞和浅绿在原地面面相觑。
他们受的的冲击太大,需要缓缓。
亏得广寒宫地界偏远,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拓跋护才能保全他的帝王形象。
躺在床上,拓跋护龇牙咧嘴的按着自个儿的腰。
那两个女兵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兮儿说要扔他,她们就真的扔了他。他好歹是帝王,是能诛人九族的那种掌权帝王。
“我竟不知道,千杯不醉万杯不倒的皇帝陛下,居然喝了一杯酒后就能撒酒疯了?而且,还能从乾清宫千里迢迢的,走到广寒宫这儿才发作。”
苏婉兮阴测测的声音,让拓跋护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殆尽。
兮儿唤朕皇帝陛下,一定是生气了。
拓跋护抱着苏婉兮:“兮儿,朕就是想见你。朕的腰好疼,你替朕揉一揉呗。”
“广寒宫的后墙,您不是第一次翻。至于腰疼,我可没发现您的腰不好!若是真的疼的狠了,那晚上也不必再.”苏婉兮瞥了拓跋护的腰一眼。
拓跋护立马挺直了腰背:“朕不疼!朕腰好的很!朕金枪不倒!”
如此不懂矜持的表现,成功逗笑了苏婉兮。
“兮儿,你别怪朕。朕不是故意爬墙偷窥你的,这不是于不辞向朕进言说,爬墙的风味不同一般,朕便想着试试看。”
苏婉兮彻底无言以对,身为一国之君,却独爱爬墙,这让天下百姓知道了该如何去想。
“我可以不怪你。但是,我想养只猫崽儿!”苏婉兮对猫崽儿,念念不忘。
拓跋护固执的摇头:“不行。兮儿你养朕就行了!”
一个人跟一个猫崽儿争宠,苏婉兮也是佩服。
被拓跋护黏的厉害,苏婉兮索性打个哈欠,到头就睡。
望着眨眼间就睡着了的苏婉兮,拓跋护宠溺的笑了笑。
“兮儿,猫物通灵,朕不敢让可能有隐患的东西,放在你身边。”拓跋护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眼神温柔。
拓跋护爬墙的事儿,就在这么左顾而言他下,被忘却了。
不忘却也没办法,拓跋护死活不肯说出真相,苏婉兮不能逼着他。
至于所谓的真相,那是源自拓跋护幼时看的一本书。
书里说,从墙头看女子,能瞧见她的恶和不美好。
拓跋护一时兴致来了,便想着试试。
结果,如他自个儿所料,苏婉兮在他的眼里唯有美好,无一缺点。
人不傻逼枉少年,拓跋护在三十多岁的时候逗趣一番,只当是弥补年少的无趣。
朝中事务繁忙,拓跋护继续投身于厚厚一沓的奏折堆里,乾清宫的灯常常点到深夜。
千盼万盼之下,武王爷的独女终于入了宫,时间比原定的日子晚了半月。
一顶奢华的轿子,身后是长长的箱笼,那是武王爷的家产。
有身份有财产,周曦常在后宫的位置,水涨船高。
后宫的嫔妃们磨刀霍霍着,想将周曦常抱到自己宫殿里养着。
五岁幼童,坐拥金山,不过是给他人送钱财罢了。
宁寿宫,美人成群,珠宝璀璨。
连着太后、皇后在内,都将自己打扮的慈眉善目,想给周曦常一个好印象。
庄妃和苏婉兮坐在一起,不屑的看着众人。
“宝妹妹,你瞧瞧她们满脸假笑的。为了臣女的家产,连往日高高在上的身段,都能放下去,真是佩服!”庄妃讥讽道。
苏婉兮笑了笑:“难道姐姐就不想要这个小郡主?前些日子,姐姐还到广寒宫来的。”
苏婉兮和庄妃的窃窃私语,没有遮遮掩掩,有眼睛的人都能瞧见。
太后不满的看向苏婉兮:“宝昭仪小产才一月不到,这么大冷天的还往哀家这儿跑,是不在乎身子么?”
“多谢太后娘娘关心,院正的医术极好,妾身的身子早康复了。小郡主孤身一人入宫,妾身既然无大碍,自然不该拿乔不来。若是让小郡主觉得自个儿不受待见,岂不是妾身的错了。”苏婉兮娇柔说道,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不谄媚不冷傲。只是有一丝清冷,和超凡脱俗。
太后闷哼一声:“那你就多笑笑。哀家和宫中嫔妃知道你是冷性子,郡主是个孩子,未必知道。”
“都说小孩子眼睛干净,妾身待小郡主纯善,小郡主必能感受到,不会被外物影响的。”苏婉兮暗暗的给周曦常挖了个陷阱。
庄妃狐疑的看了苏婉兮一眼,苏婉兮的态度往往代表了拓跋护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