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满?”

诗诗点头:“嗯,一时还不好接受。”

“你会接受的。”薛君贤的语气很坚决。

“我要睡了。”诗诗飞快地溜进卧室。

薛君贤看着束手束脚跑掉的女孩,心中一笑,记得第一次见诗诗时,她也是异曲同工的可爱。

就这样入睡,好像还差了什么?

洗漱,这是诗诗每晚睡前必做的工作。要是她现在从卧室跑出去洗好像也不太好吧?搞不好会被才子误认为有洁癖呢?虽然真的有点像洁癖。

再说了,爱干净有错吗?才子也应该很爱干净吧?

唉,忍忍或许就睡着了呢!

可这是薛君贤的床,怎么能睡得着?

如果喝茶那次算是间接性接吻,那像现在这样岂不是算间接性身体接触,还好衣服没脱,否则就是□□裸的……间接性身体接触。

想到这里,诗诗觉得自己的思想被罗依依彻底带坏了。

对了,诗诗差点忘了,这里唯一的枕头和被子都被她占了,那么薛君贤怎么办?总不能现在出去问吧?要是撞见薛君贤裸着身体又该如何是好?

还是不去为好。

诗诗正纠结着要不要出去,门外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诗诗,我进来了。”

主人就是霸道,打声招呼算是客气了,你还指望他敲门吗?更别说等诗诗为他颁发许可证了。

诗诗慌忙坐起来:“你怎么进来了?”

薛君贤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穿着浅蓝色睡衣,然后他慢慢地走近:“我来取暖,你应该不想让我着凉吧?”

这是商量的口吻吗?怎么诗诗听着更像是威胁?

看诗诗没有反抗,薛君贤脱下鞋子上床躺下。

薛君贤用手拍拍另一半枕头:“你不睡吗?”

这是勾引吗?诗诗当然不能接受。

薛君贤温柔地说:“我不脱衣服,要是你不放心的话,你也可以不脱衣服。”

人家就没打算脱过,好吗?

诗诗想,总不能这样坐一晚上吧?如果是坐,还是去客厅比较好。

久不等佳人入睡,薛君贤索性起来将诗诗按倒在床,这样就不用再挣扎了吧?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诗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良久,薛君贤翻身睡到诗诗旁边的位置:“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诗诗调整呼吸,薛君贤为她盖好被子。

才子说话一言九鼎,整个晚上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除了接吻。

那么也就是说,“怎么样”三个字应该不包括接吻。

第二天一大早,睡梦中的诗诗接到了楼管阿姨的电话:“何诗诗吗?”

诗诗对陌生来电客气地说:“是的,请问你是?”

对方没有回答是谁:“你怎么可以彻夜不归!你和徐静一个宿舍的吧?”

这教训的口气,这气势……还好诗诗反应快。

楼管阿姨真负责,放假期间都有做好查房工作。

诗诗慢吞吞地说:“是因为下了冰雹……”

“现在的女孩真是……你们宿舍的徐静喝酒喝到胃出血。”

诗诗以为楼管阿姨会骂她,可事实是徐静出事了,于是,她着急地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楼管阿姨邀功:“幸亏我发现的早,你现在来趟学校医务室。”

“好。”诗诗挂了电话从床上爬起来穿鞋。

薛君贤被电话吵醒,电话里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我陪你吧?”

“不用了,你去上班,有事我给你打电话。”诗诗说完,就逃离了薛君贤的视线范围。

这个暑假,不止诗诗没回家,徐静也留在学校,为的就是捍卫爱情,顺便打工。

诗诗跑进医务室时气喘呼呼:“发生了什么事?你喝酒的事,魏典知道吗?”

徐静躺在那里摇头。

诗诗从包里掏出手机:“那我给他打电话。”

徐静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要打。”

“我就知道一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徐静等诗诗不再冲动了才说:“诗诗,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我是单亲家庭,性格有些孤僻,魏典是书香世家,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我。”

“这话是他说的”

徐静无力地说:“差不多。”

诗诗的怒气再次燃起:“不就是在中学当了老师吗?有什么了不起?毕业前可是他表白的。”

“这不怪他。”

诗诗气得火冒三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骨气了?现在抛弃你的可是他,这公道是必须要讨的。”

徐静看着无法阻拦,闭着眼睛叹气:“那等我康复了你再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他。”

诗诗这才答应。

诗诗下班后帮徐静带饭回来,徐静眼中有东西闪烁:“诗诗,这次谢谢你,除了妈妈,再也没有人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过我。”

诗诗把饭盒递给徐静:“你别多想,这是我应该做的。”

诗诗怕徐静哭出声来,就随便说:“楼管阿姨这人是凶了一点,但还是挺有爱的。”

徐静点头,然后问诗诗:“你没对魏典说我的事吧?”

“暂时还没有。”诗诗顿了一下,“昨晚薛君贤约魏典喝酒,魏典喝醉了,哭着说他可能要一辈子这么堕落下去了,还说了一些从小到大压力特别大的话。他说他不能随心所欲去爱你……”

徐静淡淡地说:“他是个孝顺的孩子。”

诗诗还是想不通:“可他家不是书香世家吗?难道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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