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本想告诉我马散步则是‘踏踏’而行,奔跑时又是‘哒哒’的马蹄。可由于大爷说话有些口吃加咬字不清,最后把话说成‘踏行……哒跑……仔一样哒跑……跑多了易……呃……消化,摔个狗吃屎……不是?’。我还以为大爷在说‘他行,大跑!再让大跑!跑多了有笑话,摔个狗吃屎!吧嘶……’。特别是最后两个词‘吧嘶’,大爷当时说得很形象,我就听成了拟声词,还好有他的小孙子给我当翻译。至今都无法忘怀大爷的诗意感,那是我听过最好的梨花体诗,并给这首诗加了题目——《小偷》。”

文人为了让在座的各位能明白他的意思,必要时还在黑板上写出大爷所说的话的原意。

罗依依点赞:“这个题目亏他想的出来,生动。”

刘斯翼用奇怪的目光扫着罗依依,他怎么就没听出来诗意?他欲言又止,如果现在问罗依依什么是梨花体,他会被嘲笑吗?

庆幸的是,刘斯翼欲言又止了,否则以罗依依的文学功底一定会当场下不来台的。

诗诗听完不得不感慨:“这是反讽吗?!”

徐静想不明白:“什么文人,乱说一通。”

沈满打哈欠:“这厮是喝醉了来砸场子的吧?分明就是恶搞梨花体诗。”

薛君贤听到台下的人都坐不住了,从书中抽出一张空白纸有感而发,说是为佳人解闷儿。

诗诗接过薛君贤递过来的纸条,看见上面写着题目为《若》的一首诗,诗的内容很短,加上题目也只有五行字:

你,好吗?

有你,真好。

我和你,

你说,好吗?

诗诗看后,心中难免波动,却又故作镇定:“这是?”

薛君贤抬起手臂揉着额头给诗诗回了三个字:“有所思。”

某人空欢喜一场:“……”

☆、八卦风暴

沈满双□□叉抱于胸前:“看似平时都不关心我的好友,都选择在同一天记得我,真幸福啊!”

诗诗放下水杯:“你那么可爱,大家都会记得你生日啦!”

沈满满足地说:“也是哦,我一下子收到好多个蛋糕呢!”

罗依依以熟练的姿势踢掉被子:“好多?蛋糕?在哪?”

沈满悠悠地说:“别激动,我说得是□□礼物。”

徐静:“……”

罗依依干脆打击:“你不知道□□系统有会自动给好友发生日祝福的功能吗?”

沈满揪着头发:“why!”

罗依依嘲笑:“没文化,真可怕!”

沈满嘟嘴:“你干嘛穿外套?”

诗诗将头发从外套里一甩而出:“给你买蛋糕。”

沈满恢复好心情:“呵呵,这样的感动才是真实的。”

徐静无奈:“她受伤的心灵突然就愈合了?”

罗依依把美腿抬得很高:“来去匆匆,像我的脚步。”

沈满回击:“拜托,我的心跳比你步伐快多了。”

罗依依冷笑:“什么逻辑?”

沈满上前拉住诗诗:“我吃蛋糕的yù_wàng和心跳成正比。”

诗诗笑着说:“这倒是实话。”

罗依依约会归来,风风火火地一进门就给大家带来劲爆的八卦消息:“号外!号外!江湖传言,a大校内出现一少女来寻亲,面若桃花、水灵清秀,迷倒了不少俊俏痴男。”

沈满:“少女与诗诗相比如何?”

罗依依想了又想:“诗诗是那种貌若天仙、窈窕淑女型的,跟少女就不是一种风格,不能一概而论。”

这句话激发了沈满的战斗欲:“在这个信息化世代,我们应该发个贴一较高低才是。”

罗依依举食指赞成:“好主意!那就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你发还是我发?”

诗诗就这样无端被扯进风暴中,心中不悦:“你们心胸能不能不这么狭窄?美女多得是,为什么一定要拿来和我比呢?”

罗依依见诗诗完全置身事外,有点受不了她的菩萨心肠:“不是我容不下她,是她实在太过分——打着寻亲的旗号四处招摇就算了,可据可靠消息来报,有人看见此少女和薛大才子共进晚餐之后,当场自愧而奔。”

徐静惊讶地问:“薛君贤?”

罗依依点头:“正是。你们见过他和咱诗诗吃过饭吗?”

沈满搜索遍了整个大脑:“呃……算是吃过一次,不过是偶遇,当时我和魏典他们也在。”

罗依依擦汗:“亲爱的,我指的是单独用餐。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沈满猜测说:“也许他们只是旧相识?”

罗依依被诗诗的善良和沈满的单纯彻底打败,残余的都是怒火:“天啊……你是脑残吗?人话总是听不懂!寻亲,寻亲,寻着寻着就亲了……我还要强调一下,相亲的亲。”

沈满算是听明白了:“哦,一山岂能容二虎?需要像上次一样部署战略吗?”

罗依依丝毫没有平息怒火:“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然……”

诗诗上前阻止:“你们可不许找他舍友八卦,我在此特作警告。”

徐静赞同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不错的选择。”

诗诗不想把她最好的舍友们卷进她和薛君贤无期厮守的漫长煎熬之中,干脆用一句话结束了对话:“有关此事,如有疑问和不满,也不许再议,关灯,睡觉。”

一个全身都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女孩被困在了a大校门口,徘徊之际她焦急地顿足。

门口的保安大哥一看就不善于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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