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 太上皇也知晓他的意思:“不用躲我。在我心里,你与他们几个又差了多少?是他们两个自己做下的事,由他们自己担着也是应有之义。”
听他说得豁达,贾赦心里却撇了下嘴, 也不知道上次是谁给忠平求情来着。可嘴上还是说:“就是为了这个,才觉得不知道该和您说些什么。”
“说什么?”太上皇就冷笑起来:“说说你是怎么穷的,有多穷。再说说你是怎么教导的念恩,让他从我手里讹了四个庄子。”
“这事可不赖我。”贾赦惯会避重就轻:“当时他讹,不,是您赏他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京里了。那都是他自己活学活用的,不干我事。要知道您那么富裕,我很该留在那时再出京。”
太上皇虚点他一下:“还说不是你教的。”
正好平郡王得了太上皇来的信进来请安,一听太上皇的话,赶紧给贾赦做证:“皇祖父,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确实不与父亲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