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让徐安儿哭笑不得,那么接下来的事,让她着实笑不出来。
案情不算难,煤矿工人事故,全家老小跪在地上,向曾开平求援。当他好不容易争取到了赔偿的机会时候,家属却一脚把他踢开,与对方私下里解决。
曾开平辛苦熬夜准备上庭的资料,一个字都没用上,并且律师费一分钱也没有得到。
水晶气得大骂,“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处!”
“算了吧,毕竟原告家里没了重劳力,就当给他孩子教学费了。”曾开平倒是心宽,安慰起她来。
“我看你才应该好好再教育一下,这么心软,当什么律师,当牧师算了。”水晶看这个怂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水晶,学长已经够难受的,别再说了。”徐安儿拉着死党,给她使眼色。
“我不难过,这事儿哥都身经百战了。”曾开平笑了笑,没事儿人一样。
难以言说的尴尬和窝囊,充斥着整个事务所。徐安儿前所未有地感受着,律师这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职业,背后充满了无奈的阴影。
“哈哈!”曾开平放下电话狂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