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刚刚退出去,赵雨就七嘴八舌道:“哥哥,张宁什么时候来的啊,小雨怎么不知道?”
杨蓉飞了一个白眼,冷哼哼道:“人家偷香窃玉的壮举,怎么能让你知道呢?”
张浪倒吸口冷气,怎么感觉满空气都是酸溜溜的味道,如果自己不处理好,只怕这个打破醋坛子,有自己受了。张浪连忙无辜道:“哪里有啊,你们不要诬赖我哦。”
杨蓉对张浪的申述无动于衷,淡淡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地。”
张浪郁闷的摇了摇头,还想再解释,杨蓉道:“不用多说什么了,我们心里都有数。你自己多注意一点就是了。”
张浪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在多说话。
第二天,巴丘的防线已经有了雏形,在山上开阔的视野里,都建了简单的哨点;在重要的小路口,都设兵力把守,而最为重要的一条通道,张浪已把自己的主力分设在大路中央,前面比较险要的地方做寨门,围木栅。里面架起箭塔,哨楼,有很好的防护与观察效果。前方主要是借用天然地势,在善加利用,就算受到数倍于自己的攻击,只要不乱了阵脚,也不见的会失守阵地。
张浪见初期工作又完成差不多,便召开战会议,开始商议进攻平都镇的问题。
张浪本来也想把甄宓叫过来,不过她却推辞说自己不擅长行兵布阵,加上对将领不熟,所以也就认为没有必要来。张浪也不强迫,就顺着她的意思,让她在营帐里休息。杨蓉和赵雨倒没有事情,甄宓则有些吃不消。所以张浪也就不在强迫。
张浪见大家都静静等着自己开口,出声道:“相信大家也知道我叫你们来的目地了,如何能顺利拿下平都,逼退刘备,是我们现在商量的主要问题。”停了停,张浪又道:“大家有什么好想法都阐述一下。”
田丰道:“我军在兵力上没占什么优势,而且又是主攻一方,对方又稳守防线,如何能变动为主动,是最为关键的事情。”
丁奉出列道:“以属下之见,主公大军支援豫章,在对方还没有发觉之前,便是最大优势。此间内,敌军必然有些麻痹大意,疏于防守,而主公只用派些数精兵,稍用计策,拿下平都的是大有可能。”
张浪点头道:“不错,丁奉所言与我和田丰想法不谋而合,正是要趁这个机会,一举拿下平都镇。控制这个战略要点,这样一来,我们便把战局转变过来,主动权在我们手中。对以后的战况将是十分有利。”
黄叙自告奋勇道:“属下愿去替主公拿下平都镇。”
张浪摇头道:“黄叙,你别去,我还有别的事情要你办。”
黄叙先是有些泄气,随后想想张浪让自己办的事情应该不会很差,所以心里也就释然。
张浪抬头看看了,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丁奉身上。
丁奉也感觉到张浪期待的目光,暗思自己自从山越一战受伤后,已有许久未涉沙场,如今自己也完全恢复,是时候该从新证明自己一下,假如还活在以往的阴影之中,不但对不起张浪对自己的厚爱,而且这一生只怕也会毁了,不会在有什么长足的进步。想到此时,丁奉热血激昂,马上请命道:“主公,把这事交给属下去办,未将一定不负重托。”
张浪沉吟一会,对丁奉道:“平都镇现在大概有守兵六七千人,另外四围零散有一千士兵左右,包括巡骑、哨岗辅助等,主持大将是长沙太守张羡的亲信张冒,此人颇有几分武力和才智,不过有时候做事情冲动,性格有些松散,这都是可以利用的弱点,我给你五千人马,你回去仔细斟酌一下,今天晚上就开始秘密行军,一定要在敌军没有发现你们之前,拿下平都镇,不然让他们发觉,压力会相当之大。丁奉你明白吗?”
丁奉慎重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未将明白主公的意思。主公大可放心,丁奉如若有半点差池,自己也会提着人头来见你。”
张浪严肃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军所有战略布属都以巴丘、平都为中心,假如平都不能攻陷,我军整场战役都会陷入瘫痪之中,你千万不可大意,要小心行事。”
丁奉认真道:“属下明白。”
张浪略为沉思道:“平都镇左侧五十里,有一布勒山,山下驻扎着大约有一千士兵,扼住南方通往平都的唯一通道,假如平都一起战事,他们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支援上来,虽然只有一千人,但也是不可忽略,这样一来,出战平都又有时间的限制,颇有难度。”
丁奉仔细的思索着张浪所说的话,心里琢磨着应该怎么办才万无一失。
张浪也知道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差不多了,在说下去,会伤人自尊的。再则,丁奉作为一名成长型武将,有些东西是要他从实战中学习体会的。自己把最为重要的情况资料都和他说了,如果还没有相应的办法对策,那丁奉也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看丁奉离去开始准备,张浪接着道:“吕旷、吕翔。”
两位孪生兄弟听到张浪点到他们,马上出列,精神十分高昂,同声大应道:“未将在。”
张浪满意的点了头,下令道:“你们各引一千人马,在丁奉起程两个时辰后出发,在平都镇右侧八十里左右为木岭关,关上有三千士兵把守要冲,你们的任务就是在丁奉发起攻击之后,伏击打援,一定要保护好丁奉的攻击顺利完全。就算城没能拿下,只要能阻击成功,也算你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