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砚秋被宁舒两个大耳刮子扇得头眩晕无比,跌坐在地上不断地摇头,脸上火辣辣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舒,“你居然敢打我?”
“你要是再乱说,我不光打你,还要打死你。”宁舒冷酷地说道,就这样的人,祝素娘还舍不得杀。
学再多的知识也改变不了一个人恶毒的心,衣冠qín_shòu说的就是祝砚秋这样的人。
祝砚秋气得要死,浑身都在发抖,“祝素娘,你太嚣张了。”
宁舒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根本就不理睬他,这辈子祝砚秋都别想崛起,这辈子就当一个伙夫吧。
祝砚秋恨恨地小声说道:“祝素娘,你是不是要弑夫?”
“是个男人说话就大声点,这么小声做什么?”宁舒嗤笑了一声,想用丈夫的名头来压她,又不敢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简直无语了。
画风如此清奇的祝砚秋还是宁舒第一次见,没用还要面子,还要让人把他当祖宗供着。
一罐煤气送你上天。
祝砚秋看到宁舒肆无忌惮的样子,恨得牙痒痒,转身就走了。
对于宁舒来说,祝砚秋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只会在弱小的人身上找存在感,只会欺负祝素娘。
哪怕现在宁舒的地位不同了,但是他面对宁舒的时候,还是有一股迷之自信。
祝砚秋不忿被宁舒打了,到处说祝素娘是一个奴仆而已,被父母卖到大户人家的奴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成了战地军医,还说宁舒的二等功来的不明不白的,一个女人凭什么获得二等功。
宁舒听到这些流言,咂咂嘴,抚了抚心口,看看这就是你的丈夫,狭隘又恶毒的男人,像个长舌妇一样到处说人是非。
她成功了,祝砚秋没有感到高兴,反而心思恶毒地造谣,心思阴暗地嫉妒她。
这样的人你就是对他做再多,他都觉得理所应当。
宁舒动了动自己的手腕,直接将祝砚秋揍了一顿,直接说,以后在让她听到这样的话,见一次打一次。
祝砚秋这人就是欠抽。
方菲菲来找祝砚秋,见祝砚秋被宁舒打得没有反手之力,被对方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起不来了,方菲菲紧紧皱着眉头,朝宁舒不悦地说道:“祝军医,你这样太过分了吧。”
宁舒嗤笑了一声,“我过分,你的男朋友做的事情才过分,你们想要在一起,别来招惹我,这男人之前吃我的用我的,你们谈恋爱他花的钱都是我幸苦卖豆腐的钱,他应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吧。”
方菲菲目瞪口呆,随即说道:“以砚秋的家境,还需要你卖豆腐的钱?”
“呵呵,祝家确实大户人家,但是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祝家很早就垮了,连宅子都卖了,然后一家……”
“祝素娘,你住口,你住口……”祝砚秋声音仓皇又怨毒地打断了宁舒的话,“你卷了祝家的钱,你这个叛主的死贱人。”
宁舒:→→
宁舒嗤笑了一声说道:“当时家里的钱都给你上学了,你说你要通过求学振兴祝家,但是一去就是三四年,你的学费钱和所有的花费都是我幸幸苦苦做豆腐卖钱。”
“连自己的娘死了都不回家。”
方菲菲愣愣地看着祝砚秋,“这是真的?”
“菲菲,你不要听着这个女人瞎说。”祝砚秋有些惊恐地抓住了方菲菲的胳膊,方菲菲甩开祝砚秋的手。
方菲菲退后两步,声音里带着哭腔,“你骗了我一次又一次,之前我以为你已经说了实话,但是没想到你还有事情瞒着我,祝砚秋,枉费我担心你,还跟着你一起上战场的,没想到你还有事情瞒着我,这么欺骗我很好玩吗,是不是觉得我特傻?”
方菲菲看到一声黑灰,头上脸上都沾着锅底灰的祝砚秋,跟之前穿着光鲜衣服的祝砚秋有着天壤之别,再加上现在祝砚秋大少爷光环没有了,整个人看起来不堪入目。
方菲菲转身就跑了,祝砚秋狠声朝宁舒说道:“祝素娘,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说完就朝方菲菲追去。
宁舒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尘,手动再见,跑的时候注意天空,随时都有敌军空袭。
宁舒可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理会这两人的爱恨纠葛,她忙得很,时间就是生命,救人是争分夺秒的事情。
宁舒本以为这两人会分手,但是晚上方菲菲就来找她了。
而且还是半夜的时候,估计是知道宁舒只有半夜才有时间。
方菲菲见宁舒开始收东西了,神色复杂地朝宁舒说道:“祝军医,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我们算不上多亲密的朋友,又不谈心,说真的,我的丈夫已经和你在一起了,难道你还要用你那一套追求幸福理论跟我谈心,我不想听。”
宁舒躺在木板上打算睡觉了,这些人是要缠缠绵绵,是要上天入地,宁舒都不想管。
方菲菲抿了抿嘴唇,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谁,但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爱上的人恰好是你的丈夫。”
宁舒:→→
“我们出去谈吧,就谈谈祝砚秋。”方菲菲说道,“我们这样三个人相互纠结伤害也不叫个事情,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宁舒淡淡地说道:“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外面蚊子多,累了一天,我懒得动。”
方菲菲没有办法,踌躇了一下开口道:“我知道你有办法医治祝砚秋的伤,我听说你上交了一张药方,得到了二等军功。”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