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上磊叔开车出了门。

“大小姐,去哪?”磊叔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天天替萧诗沁开车,他能察觉到这对妻妻之间的疏离感,但他只是个司机,这种事轮不到他多嘴。

“去玄天湖公园的那家萧记看看”,萧诗沁揉着眉心,随便报了一个地址。

萧皓的餐饮连锁店名字就叫“萧记”,从这个名字上就能看出他对萧家的感情。只不过萧皓太倔,有什么事宁愿埋在心里一个人扛也不愿说不出大家一起承担。萧诗沁知道,被逐出家门的那些年萧皓心里肯定不好过,可萧家人的通病就是这样,又倔又要面子。

萧诗沁跟在冷属秋后面查过一次账,查账也有讲究,频率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长。时间间隔太短,一是容易造成分店店长的压力过大,二是会让他们时时保持警惕,保持账目的真实性。时间间隔太长,有问题的旧账本找不到那个出错的人,长时间不查账又会给予了他们侥幸心理,使用劣质的食物原料做饭菜。所以这个查账的时间极为讲究,不能太频繁,次数也不能太少,还不能被人看出规律。

萧家的店多,连锁至了外省,萧诗沁也不可能每天只查账不做别的工作。所以她学习了冷属秋的做法——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查。

萧大小姐新官上任三把火,各分部自然不敢怠慢。她安静的坐在店长办公室里,一点一点地对着账。

收入支出有没有问题,材料的价格对不对的上。哪天的销售量好,哪道菜火热,哪道菜无人问津。没人点的菜是下架还是改进,都需要萧诗沁慢慢琢磨。

在这方面她是新手,再加上她性子细,一点一点看地尤为仔细,身边的店长站在一边,时不时还要回答萧诗沁的问题。

冷属秋跟在萧诗沁身后出了门,留下了在家里睡的格外安稳的萧涌。临走前冷属秋给萧云发了条短信,让他有时间把这个不省心的领回去。萧涌再不回去,她得一直睡地,最后睡进医院。

从准备婚礼到处理家中的大小事务,满打满算冷属秋已经接近半个月没回公司,这对工作狂来说不是一个容易的事。好在有些东西在前世就已经调查完毕,就好比冷寒工程出了问题的原因,不外乎是一家外地产业想要进军本市的房地产业,而恰好冷家是最没底蕴的那个。

身后没个靠山就是这样,杀j-i儆猴你是被杀的j-i,划分底盘你是那块被人盯上的肥r_ou_。

劣质的材料,被收买的包工头,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冷寒锋芒太甚,木秀于林风必吹之,冷寒太过心急。

整理了冷家留下的资料,冷属秋把账单收票凭据打包寄去了公安局。冷寒死了,纪思颜也死了,就留下冷属秋一个人。她想要的不过是公道,她冷家的房子绝对不用劣质的材料。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冷寒以为只要死了,巨额的债务就随之而散,但这债务最终还是落在了冷属秋的身上,反而平白无故地搭进去两条性命。

冷属秋心里也明白,冷寒一路顺风顺水习惯了,突遭变故就算是活下来了,也不过是个躯壳,只是可惜了纪思颜。

整理完手头上的材料,冷属秋唤来助理准备开个早间会议,说一说她不在的这两周里未处理妥善的订单,她掐着时间,等萧诗沁过来找她。

郎晴一觉睡的有些不安稳,二月的季节冬天的尾巴,她想不通为什么半夜有猫在她家楼下叫,春?

洗漱后郎晴照旧打开窗户透风,看见客厅窗户台上趴了一个白色的纸片人。纸片人约摸一指高,圆圆的脑袋短短的四肢看起来格外可爱。郎晴伸头朝下看去,看见的是一楼阳台上洗晒的衣服。

郎晴摸着手里薄薄的纸片,顺手把纸片人丢进了客厅的垃圾篓里。她拿过搭在一边的大衣,穿好后出了门。

纸片人从垃圾篓里爬了出来,站在窗台上等着郎晴开车出了小区,顺着风飞走了。

车开到旧城区,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下。郎晴看着写着“风水事务所”几个大字的牌子,下面还有行小小的黑色行楷。“看家宅风水,测八字算命,凌家八代单传唯一继承人凌风,电话:xxx”

一楼的大门紧闭,郎晴看了眼时间,走过去敲了敲门。

凌风是被吵醒的,楼下的拍门声跟手机铃声,还有脸上痒痒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睁开眼。她看着站在床上的纸片人,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臭条子”三个大字,困意散去。

喜滋滋地穿着睡衣跑下楼开门,看见的是一张……格外j-i,ng神的脸。

跟凌风那双熊猫眼比起来,郎晴算的上是格外地j-i,ng神。

这不对吧,昨天晚上她画了个纸片人顺着郎晴的气息摸到了她家楼下,然后用招魂帆在她家楼下招来了只女鬼,凌风跟女鬼谈好了条件,只要它在她家楼下哭一夜,凌风就免费它超度,送它早日轮回。

女鬼一问不需要接近那个煞气极重的女人,只要哭闹一场就能转世,欣然答应,当场就哭了起来,一时间y-in风阵阵,哭的凌风j-i皮疙瘩起了一身。

凌风在郎晴楼下蹲了一夜,快要天明时又花了些时间送走女鬼,本以为这个人会一夜未眠,第二天自然也不会再来烦扰自己。凌风甚至准备联系顾客重新开业,怎么到了第二天……

这剧本不对啊?她昨晚跑错人家了?可是纸片人还在啊?!

凌风把门拉开一条缝,跟郎晴大眼瞪小眼。

“你昨晚……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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