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秦川之子御前一番声泪俱下的控诉后,锦城之战的责任就莫名落到了言昌头上。为了安抚这些家伙,秦衷“勉为其难”地将言昌调离洛城,自此远离了权力中心数年之久。
这一切绝非言时乐见的。不只是莫名受了打压的父亲,还有……
思及记忆深处那日战场上的血腥味,以及倒在他身旁的同僚们,言时仍然感到心口翻腾。
他不希望卫军白白牺牲,更不希望这些人成为皇帝和父亲博弈的筹码。
他撒谎的部分……就只有那个莫名其妙的消息来源而已。
言时坚定了自己立场的同时,言昌已是眯了眯眼,朝他道:“爹不相信洛潇会同你说这些。”
言时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不待父亲发话,他已是低下头,算是默认了这部分。
他瞒不过父亲。方才一番话里,哪些情真意切哪些是信口胡诌,父亲自是了若指掌。
言昌神色平淡,手指轻叩着桌面,似是在做周密的思考。默不作声地打量着面前低眉顺眼的儿子,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