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人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说自己浪费时间是什么意思。先拍苏子曦的戏,意思是自己还不如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吗。
而此时机子已经启动,于是白木樨胜负欲被带起,努力逼迫自己赶紧入戏。
这一天,春和景明。元轩虽然没有主人了,却依旧被舒杭整理的井井有条。花花草草依然繁茂,甚至还被舒杭种上了各种菜,看起来倒不像个先太妃住过的地方,反而更像是乡间静谧的小院子。
舒杭趁着日光正好,搬了把躺椅在树下,惬意地坐下来,暖洋洋地,看起书来。一片岁月静好的滋味。
这时,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不多久,一双大掌从后面覆住了舒杭的眼睛,温度正好。舒杭面上一松,亲昵地抓住那双调皮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嗔道:“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调皮!”
来人正是太子志华,太子之前对舒杭的疑惑,猜测到今日的茅塞顿开,对舒杭的爱恋也达到最高点。今日竟然偷跑出来寻找舒杭,全无太子的威严和高高在上,俨然一个是沉醉在爱恋中的少年。
而太子闻言,面上挂着无限缱绻,顺势从后面搂住舒杭,头也亲昵地蹭了蹭舒杭的脖子。然后拉住舒杭的手,一眼都不愿离开地看着舒杭,从后面走到躺椅前面。又温柔地蹲下来。
头微仰,面露温柔,笑意逐开,仿佛是只忠诚的大狗一般只对着自己的主人摇着尾巴。只是说出的话却让舒杭大吃一惊:“舒杭,我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休要胡言!”舒杭一惊,已经坐起来用手捂住太子的嘴。
而太子志华温顺地摇头,拉下舒杭的手:“我没有胡说,我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了。我还知道你两度重生,都一直在我身边,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缘分吗?你就是老天赐给我的礼物!”
反问之后就已经自己肯定的回答了,说到后半句已经有些激动,抓住舒杭的手,眼睛红红的,是诉不尽的情意。
舒杭一时惊于太子的聪慧,竟能参透自己的秘密。于是仔细辨了辨面前少年的神情,惊喜地发现少年神色坚定,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只觉得欣慰不已,自己并没有爱错人。一脸爱慕地看着眼前的大男孩,神色中又带着纠结。可这毕竟是在古代,身份卑贱的自己又怎么配得上太子志华呢?
遂违背自己心意的摇了摇头,劝道:“太子莫说了,舒杭这一生能陪在您身边,就很知足了。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您会给奴婢引来杀身之祸的。”
说到这里,思及自己的三生,经历了太多,看淡了很多东西,只是情爱一物谁能参透,又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禁语带凋零之意。
太子志华心疼地看着位卑的爱人言不由衷地说话,眼神里却充满着位高之人的自信和杀戮,又是对掌握自己命运的意气生发。
“这没什么。不用担心。相信我,我会很快解决的。谁敢动本太子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充满着霸气的话由俊秀的少年口中说出,却让人觉得本应如此。
舒杭眼带凄凉之意,只是看到少年青葱的身姿里还带着生机勃勃,不忍心打破美好的氛围,于是强挂着希冀的神情,抚摸膝下爱人的头道:“好!我等着那一天。”
“好!卡!”随着这声响起,现场的工作人员都舒了口气。
“子曦,快,到你了!”
于是镜头转换,舒杭和太子相拥的场面变成了远景,元轩墙外偷偷跑来的云溪公主,看着紧闭的大门。刚要伸出手推开的瞬间,又缩回来。眼睛调皮地一转,计上心头来。
于是步到一旁的墙边,手扶下巴,看着高高的墙,面带得意:“哼!我这就爬上去,吓吓舒杭姐姐!”
只是公主之流,权利再大,也没有爬墙的本事。于是云溪公主也不知道从哪儿搬了石头,砖头,废弃的瓦片等等,四肢并用,连蹦带跳地整个人趴在了墙上。
别别扭扭地爬呀爬,倒是真给她爬了上去。娇憨的公主为了爬墙费尽周折,脏了衣裙,散了头发,活像只小猴子,整个场面就颇有些搞笑。
镜头拉近,云溪公主头发左边散落一绺,右边则直接塌了下来。白皙的小脸上也带了几分污迹,而她精神的小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摆正身子,挥挥手,就要冲院子里的人大声喊叫。
看向院子里后,突然面色一变,硬生生地把喊声扼杀。整个人气质一变,带了几分皇家的威严之意。而镜头顺着云溪公主的视线拉过去,正是舒杭和太子相拥的亲昵场景。
“舒杭和哥哥在做什么?”云溪面色严肃地看了一会儿,又抚掌蔚然,语带不正经,“奥?原来是在偷晴吗!”
清脆的声音响起,旋即用手迅速捂住眼睛,只是又把手指大张,灵动的眼睛从手指间偷偷摸摸地向树下觑去。
“太子哥哥!”云溪突然冲相拥的二人呼喊道。
清脆的女声从近处一传来,相拥的二人倒是马上分开了。云溪公主坐在墙头,蛮横地指挥道:“舒杭,快来给本公主搬把椅子!”
转脸又一脸甜蜜的笑意,向太子哥哥绽放道:“太子哥哥,快来抱云溪下去!”而她坐在墙头的脚一翘一翘地摆动,上身冲着太子的方向伸出双臂,身子却摇摇欲坠般向下倾去。
“真是胡闹!”太子志华看得心惊肉跳,迅速腾空而起,略过低空,脚在墙头微点,借了力,把妹妹紧紧搂在怀中,才轻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