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间没人要就是你的。”
“这么好,有点不希望失主出现了哈哈哈……我还是想要养疾风。”
“想想就好。”
……
时间在不带逻辑的对话中过的很快,夏秋都没留意到路边景物的变化,好像他们一下子就到了家。
谢书进门就对夏秋道:“先去洗个澡换衣服再下来吃饭。”
“好。”夏秋本来也准备这么做的,昨天稍微洗漱了下就睡了,今天可不行。
今天一天在田地里,身上又是汗又是泥,肯定得好好洗洗。只是,伤口怎么办?
夏秋思来想去跑厨房问谢书拿了保鲜膜。
回到房间后,夏秋先把豆蔻放回他的小别墅里,让他自己去洗澡。虽然豆蔻有法术可以清洁自己,但是土里滚了这么久还是仔细洗一下的好。
而夏秋自己则脱了裤子,准备把纱布撕下来。
“嘶——”撕掉纱布时牵扯皮r_ou_的疼痛感让夏秋不由皱起了脸。
本来已经长好了些的伤口又一次裂了开来。
果然,还是不贴纱布能好的更快些。
明天绝对不再贴了,拿下来的时候也太疼了。
臀部的那块纱布面积大些,撕下来之后夏秋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下来。
给大腿和臀部都裹上厚厚的保鲜膜,洗完澡再一一拆掉,一整套下来他也折腾的够呛。
夏秋坐在了床沿上,小心的翘起了腿拿着程易给的碘伏帮自己上药。
床的正前方,芝麻半坐在地上。它傻愣愣的看了会儿夏秋,然后翘起后腿开始舔屁屁。
“芝麻你要不要脸羞不羞。”夏秋笑骂道。
腿上的伤上完了药之后夏秋陷入了一个难题中。
臀部的伤该怎么办?
大腿可以岔开扳着上药,臀又没法转到身前来。
夏秋只好拿着上药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
更让人生气的是,客房的卫生间里镜子只有洗面池前的半身镜,压根就照不全腰部以下,夏秋想要对照着镜子上药还得去搬个什么东西垫垫脚。
可这客房里哪有能垫脚的东西啊。
夏秋只好踮起脚尖试了试。
本来侧着身子看镜子里自个儿臀部就已经够羞耻的了,使劲踮脚往镜子前凑的样子更是耻的让人说不出话来。
夏秋很快就放弃了。
他还是去楼下大洗手间里吧,那里至少有全身镜,早点涂完早点了事。
夏秋小心的把涂好药的伤口稍稍裹了裹,防止药水沾染到衣物上,随后穿上裤子就往楼下洗手间去。
大镜子果然要好用一点,虽然夏秋现在骨头都是僵的,扯着身子转头看镜子累的不得了,但是好歹能上药了。
看着镜子上药有些不好c,ao作,夏秋往往要比划半天才能把实际位置和镜子里的位置对应起来。手一动弹起来,左右还挺难分清楚的,涂个药把夏秋累的满头大汗。
还有一点,加油!
夏秋一手撩起了衣服防止碍事,一边使劲的拧着腰,努力举着棉签去够最里侧的伤口。
“咔。”
一声轻响像炸雷般在他耳边爆开。
夏秋猛地回过头去。
他惊恐的看着门把手一点点被压下。
这一秒仿佛比一个世纪还要长。
“不要开门——————!”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秋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
谢书笑得浑身都抖,棉签都拿不稳。
“你闭嘴。”夏秋咬牙切齿道,“快上药。”
“好、哈哈……咳……好。”
谢书好不容易敛下了笑声,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收不住。他一边给夏秋上着药一边笑道:“下次上药直接叫我,你这不是折腾自己呢吗?”
“闭嘴。”夏秋从耳朵到脸再到脖子一片红。
如果谢书再坏心眼儿点,告诉夏秋他全身都红了,夏秋怕是还能红得更上一层楼。
“没开玩笑,说真的呢。”谢书涂好了药,又拿了一旁的膏药给夏秋腰上糊了一块,随后又指了指另一边,“这边腰上要不要贴一块?”
夏秋闷闷的点了点头。
谢书又给他“啪”的糊了一块。
“好了,别折腾自个儿了,就你这骨头再来两下就能散架了。”
夏秋一听好了,忙要爬起来穿裤子。
谢书却一下又把他按了下去,“等药干一干,不然染裤子上。”
夏秋咚的一下把脸又埋进了床铺里,随手扯来被子把自个儿整个头都闷了进去。
谢书狠掐了把自己大腿才忍住,没又笑出声。
这埋了脑袋晾着屁股的姿势还真是完美解释了鸵鸟心态这个词。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下去端菜。你收拾收拾一会儿下来。”谢书憋着笑出了房门,顺手还带走了一脸懵懂的豆蔻。
夏秋终于把自个儿脑袋从被褥里头抬了起来,他狠狠的搓了把脸又敲了两下床铺。
“啊啊啊——为什么一直、总是、这么、丢脸!夏秋啊,你还能不能行了——”
夏秋“砰”的又把自己埋了回去。
这一刻的夏秋一点儿都不认为很多年后的自己回想起现在的画面会觉得有趣。
等夏秋收拾好情绪走下楼的时候,谢书早就在餐桌前等着了。
豆蔻也系上了自己的围兜兜,坐在饭碗前垂涎欲滴,他看到夏秋出现,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夏秋假作镇定:“吃、吃饭吧。”
谢书怕他这个薄脸皮心理y-in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