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她倒是有些饿了,而且看着类药物这状况,又得在宁国公府住上两日了。
宁国夫人这才吩咐身后的凝儿,去厨房吩咐把早膳端来揽月楼。
楼月卿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
容郅不在,倒是端木斓曦陪在她床边。
见她一双眼转来转去似在找什么,端木斓曦无奈的笑了笑,好心告诉她:“不用找了,半个时辰前容郅的手下来找他,似有急事,他回去了,说待会儿就过来!”
楼月卿顿了顿,微微抿唇。
看着端木斓曦面色也有些憔悴,楼月卿面露愧色,低声道:“让师父担心了,是无忧的不是!”
她昏迷前便发觉自己身子有异样,只是发作的突然,也没有办法。
多少年了,都不曾被如此气到过,哪怕是隔着千山万水,相隔着几千里,哪怕是十多年没有见过了,那些人也能这般折磨她。
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容郅,那些人竟然还想抢走……
呵,简直是痴人说梦,别的都可以,唯独容郅,绝对不可能!
谁敢来跟她抢容郅,她就要谁的命,不惜任何代价!
看着她面露悲戚,敛在眼底的无尽讽刺之意,端木斓曦有些心疼,握着她的手,微微一叹,温声道:“无忧,他不值得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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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