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无可奈何的事也并不止这一件,与千缨的故事说起来长得没边,不过都是后话了。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透着互取所需的意味,譬如都需要一个已婚的身份,许稷甚至还可以就此解决在长安令人头疼的住房问题,但相处到现在,姊妹般的互相关照信任与性格上的彼此补足,已成为两者关系的维持基础。
千缨像姊姊一般会照顾人,而许稷超乎年纪的冷静与胸怀则又弥补了千缨的冲动与小气,重要的是,这个家不再令人觉得憋闷透顶了。
千缨消气了。
面对抱着一堆山野味且毫无脾气的许稷,她没什么气好生,但还死鸭子嘴硬地忿忿道:“难道不疼吗?冲着这疼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拆开幞头,花白头发里藏着一只硬邦邦的包,摸着令人觉得心疼。
“疼啊,所以要赶紧回去抹药。”许稷故意这样说,千缨便再没甚么旁的可以争执,赶紧接过她手里抱着的山野味,快步往家里去了。
虽然回家免不了被岳父大人奚落一顿,但许稷并不在意,因等他说累了,事情便也告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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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稷后脑勺的包还没彻底消下去,铨选考试之期就悄然而至。
顺利通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