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种不甘和仇恨,全都写在脸上。

好像苏浅浅是罪人,是凶手,那眼神极其凶恶,令苏浅浅不寒而粟。

有些人,真是没有道理可讲,有些事,真是没有好坏可分,有些人,真是四六不分!

苏浅浅给气得,站在身后一个劲的发抖!

这什么世道!

这人怎么会变得如此穷凶极恶!

苏浅浅昨天夜里一直没有睡好,今天本来,她还动了善心,准备三七分承担责任,现在,她却暗自侥幸。幸好,陈亦然阻止了她,没让她的同情心泛滥,这样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她根本不知道他们错在哪里,应该给她个教训才是。

陈亦然和苏浅浅签了责任认定书后,直接去提车。

这种事情真是很烦。

陈亦然和苏浅浅去取了车,交了停车费、施救费用,拿了发票门口登记取钥匙。

苏浅浅到了车前,那么一看,真心疼,这辆车,她刚开了没有半年,平日里,连一点点轻微刮擦都没有过。如今,侧面前车门擦得一塌糊涂,整个右前门全凹进去了。后面保险杠也被车顶了,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要修理。

苏浅浅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被人莫明其妙的撞了,不仅自己修自己的车,还要赔那人医药费和修车钱。

那女人出手袭击时,她真想不明白,一向与人为善的她,真是没有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人。而她却不得不为这样不讲理的人掏钱买单。

两上人开着车,按保险公司要求,先开到南郊保险公司的定损点定了损,然后又送到4s店修车。

整整折腾了一天,两个人这才回了家。

苏浅浅坐在沙发上,喝口水,这一天下来,两个人中午只吃了两块面包。

“咱们国家的法律现在是谁违法谁负责,什么行人受的法规教育少于驾驶员那是扯淡。现在你随便问问看哪个不知道过马路要红灯停绿灯行,行人要走斑马线,非机动车不能上机动车道。为什么行人屡禁不止?”苏浅浅捂着头郁闷的问了句。

陈亦然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根本原因,就是因为行人违法成本太低。你看吧,他醉驾无证闯红灯,伤了还要我们守法的掏钱,这是什么道理,所以,他们不知道守法,反正撞了不能白撞,这就造成了一种有法不依的恶习。”

“真是生气,这种事让谁撞上谁倒霉,咱们国家的法律啊,真是让人恼火。”苏浅浅叹了句。

“这是咱们的国情,那你说怎么办?还好,撞你的这个人没死,如果死了,咱们就就惨了,你想想,咱们去碰到那一家披麻戴孝堵门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案消停了。”陈亦然坐在苏浅浅的身边:“你累了吧?”

“不累。你看吧,这就好像有贼偷你东西,结果偷了你家东西爬窗户下楼的时候摔死了,因为是从你家摔死的,所以你还得赔他10的丧葬费,因为出于人道这就叫死者为大。对吧?”

“真的好悲催……”陈亦然长长叹了口气:“你我都改变不了这种现实,只有等国家法律更完善才行。”

“浅浅,累了你去睡一会儿,一会儿到了时间,我去接乐乐。”陈亦然看得出,苏浅浅累坏了,今天上午在交警队,吵来吵去的,真让人疯狂。

“嗯,我先坐一会儿,想起那个女人那么骂我来,我就生气。要不是你挡着我,她那一瓶子水就砸着我了。”苏浅浅想起陈亦然替自己挡过的那一下,抬起头,幽幽的看着他:“谢谢你。”

“呵呵,原来你是说这个,不就挡那一下吗,你还真当回事。再说,我这么壮,砸一下没事。”陈亦然的胳膊还肿着,那个女人手里的大半瓶矿泉水,像块砖头一样砸在他身上。

“我看看你砸的那个地方,有事吗?”苏浅浅不理他,起了身,径直走到陈亦然身边:“脱了衣服,我看看。”

“噢,好。”陈亦然很听话,他脱了衬衫,苏浅浅这才看到,他后背这一块又红又紫青肿了一大块:“很疼吧?”

“有点疼,胳膊很疼。”陈亦然老老实实的说,他不想撒谎,真的很痛。

“趴床上,我给你揉揉。”苏浅浅起了身,去提了家里的药箱,找了红花油,轻轻的给他抹到伤处,轻轻的揉着。

陈亦然咧着嘴强忍着痛,吃吃的吸着凉气,轻轻的抖了抖身子:“还真痛,不碰还好些,呀……轻点,轻点。”

“好,知道了……刚才还装英雄充好汉说不痛,你这人。”苏浅浅嗔怪道。

苏浅浅有好久没有碰过他的身体了,那种柔情似水的轻柔让陈亦然沉醉不已,他的心里好甜,好美。

苏浅浅轻轻的给他揉着,她的小手一下下的滑过他的身体,陈亦然忽然激动起来。他好想,她一直这样摸下去,他的那个部位已然有了感觉,他觉得身体好热,也不知道是红花油起了作用,还是苏浅浅的起了作用,陈亦然的心咚咚地跳着,跳得像要蹦出来一样。

苏浅浅只管继续着,红花油专治跌打损伤,消淤化肿,必须要使劲的伤处发了热,才有药效,那药液才能渗透到肌肤里去。

苏浅浅按着他的伤处,直按得自己也胳膊酸软,浑身无力,香汗淋淋,这才停下了手:“好了,你趴一会儿,我不行了,累死我了,这样,我去睡一会儿。你去接孩子前叫我,我好做饭。”

苏浅浅昨天折腾一天,昨天晚上担心那个人伤的严重,怎么也没睡着,今天又折腾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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