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呀。
看他吃得开心,索性就都推给他。
姜言有些挑食,味道重的一律不吃,包括香菜、胡萝卜、各种海鲜……
这也是为什么上次让她向希希解释挑食的坏处她词穷的原因,自己还挑着呢,怎么有底气劝别人?
她试着吃了一口胡萝卜,用一大口白米饭才把那奇怪的味道吞进去。试了一次之后,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于是那个离她最近的小盒子她只动了一筷子。
顾盛宁也注意到了,把那个小盒推到自己面前,然后若无其事继续吃。
姜言用筷子戳了下它,“你为什么就不教育一下我不能挑食呢?”
他停下来,“为什么要教育?不想吃的东西为什么要逼你吃。”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顾师兄啊……
姜言提醒他:“你跟希希不是这样说的啊。”
他继续埋头,“小孩子不能养成坏习惯,不然像你现在这样的,改不回来了。”
“那如果不是改不了,是我不愿意呢?”
“那就惯着你这坏习惯,以后孩子挑食,我就说你妈妈就是这毛病,”睨看她一眼,继续道:“以后孩子长不高,就怪你就怪你!”
姜言欲哭无泪,原来这就是后招。
对面又响起一道悠悠然的声音,“你要是不喜欢这胡萝卜的味道,我教你一种做法,肯定把味道去干净了。”
姜言猛点头。
典型的给一巴掌一颗糖,她却是吃的乐此不疲。
吃完,姜言在收拾碗筷残菜,顾盛宁不见踪影。姜言以为他忙,没多想。
不多时,她就发现他从背后抱住她,极具依赖和缱绻的拥抱。
他的脸颊靠在她的后背,虽然隔着厚厚的毛衣,和他接触的皮肤奇妙般泛起一阵酥麻,以那处为中心朝四周散开,像是地震。
他是震源。
姜言弓着身子,不敢动更不敢转身,他肯定很累了吧。
感觉他的脸颊离开了后背,姜言本想转头,又听到那道嗓音,低沉,酥麻。
“先别动啊,闭上眼睛。”他说。
随后有个冰凉的东西落在脖子上,落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全身的感官细胞都用来感受那一处的冰冷。
闭着眼睛,姜言能听到自己胸腔的振动,一下比一下更清晰。
“好了,现在可以睁眼了。”姜言早前就蓄势待发低下了头,这会照着他的指令睁眼,视线里就出现了那个小巧精致又熟悉的吊坠。
“这是――”她满脸疑惑,这个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给你的聘礼呀。”顾盛宁答。
姜言自动忽略了聘礼两个字,“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是它,不对,是谁告诉你我喜欢它,还是不对――”
顾盛宁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别问了,”三个字,就让姜言噤声,她确实表现得有点慌乱。
顾盛宁在她颈间蹭了蹭,嘴唇扫过那个吊坠,连着那一块肌肤,“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姜言眨眨眼,鼓励他继续说。
“项链的事是祝瑶跟我说的。”
姜言点头,意料之中。
他舔了舔唇,“你放弃它的原因也一并说了。”
再点头。
“可是我不想让你错失你喜欢的东西,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
道理是这样,可是她当时选择自己买下它或者接受江恒的送礼都不妥,所以这结果……
像是心有灵犀,他说:“所以我帮你买下它。”
他头一歪:“我的女朋友看中了一条项链,然后告诉我,我买下它,不是很正常吗?”
是很正常啊……
简直无懈可击!
对这条链子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平心而论,这确实是她看上的呀。
原来,抱金大腿什么的,不是看这大腿够不够粗,而是你愿不愿意伸手靠近。
有那么一瞬间,姜言甚至有一种从此走上包养的想法。
但她也只敢想想而已。
顾盛宁看她满意的神情,“这是打算收了?”
“为什么不收呢?”姜言说的理直气壮。
“收下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人了。”
等等,这难道不是一条普通的项链,怎么听起来像是定情信物啊?!
看她一脸疑惑,顾盛宁比她更理直气壮,“说了是聘礼的,难不成你想收了礼就不认帐了?”
……聘聘聘聘礼?
姜言反应了好一会,他刚才好像真的有说这两个字啊,本着作为女朋友一定要卖的了萌撒的了泼的精神,姜言决定装傻到底,并倒打一耙。
“这这这就算是聘礼了?好歹要给个鸽子蛋吧?再说了,你这脑子和小手都是移动的小金库,怎么就不见你给我?”
姜言牵起他的手,放在掌心玩弄。
她的质问莫名其妙,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可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于是嘴一撅头一偏,转过身去,做足了生气的模样。
他还是沉着冷静,以不变应万变,“你说的对,还不够。”
他从背后扣住她的腰,稍稍使力,缓缓开口,又似乎带着某种仪式感,“给你,都给你。”
我恨不得把所有身家连同我自己都打包送给你,对你,我从来舍不得吝啬半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有个小可爱也感冒了,今天贴心的顾老大和姜小言再来提醒一波。
顾老大:希望还没有感冒的读者朋友注意预防,已经感冒的会有个像我一样帅到人神共愤的外卖小哥哥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