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是嫉妒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瓦列里娅又长得那么美,难保不旧情复燃。瓦列里娅的那口中文,没准儿就是他耳厮鬓摩着教出来的。虽然她很隐晦地表示,两人在那上面并不合拍。
孙嘉遇捏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盯着我看,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算计后退一步有没有必要。
其实我这点智商,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这么打心理战是很累的,几次我想放弃。
三十秒之后他说:“成,但有个条件。”
“你说。”
“你得搬过来住,我腿伤这么严重,晚上也需要人照顾。”
我扬起眉毛看着他,不相信有这么无赖的人,他还真是打蛇随棍上。
他胜利地笑:“不舍得是吧?我就知道。你和那小警察天天眉来眼去的,以为我没看见?”
我吓一跳,弹起来质问他:“你跟踪我?”
“谁有那闲功夫?”他故意冷笑,话里话外的醋意却难以掩饰,“奥德萨有多少中国人?你那点儿fēng_liú韵事,人人都知道。”
我恼羞成怒,一时找不到台阶下,抓过靠垫拼命扑打他,“还好意思说我?请您老解释解释,队长这外号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