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呀。”庞宇炫摇摇头。

“什么想不通?”玫瑰趴在窗沿边,也不急,到和庞宇炫聊起天来,月下景色太好,顺便赏赏月。

玫瑰的性格就是这样,懒洋洋的,也有点像变色龙,什么环境都能够融入。

“给菲菲的礼物?”

“有什么不妥?”

“你来送?”

“我有空嘛。”玫瑰笑的娇俏,“反正让她看到我的杰作,心情挺好。”

“你补的?”庞宇炫是真的吃了一惊,他还以为是哪位大师呢,没想到却是眼前这位。

“是呀,花了三个小时。”玫瑰有点懊恼,做手工这个东西,还是要熟能生巧才行,久了没练手,效率都降低了,噘着嘴,要不去偷东西练手?

冷不丁的,庞宇炫温热的唇贴在玫瑰嘟起的嘴上,很快就退了开去,溢满柔情的眸子看着她,“给你的奖励,辛苦了,做这个很费眼睛吧。”

玫瑰有些怔忪,瞬间冷了面孔,都是精细活,当然费眼睛,可她乐意,他庞宇炫是谁呀,凭什么由他来肯定她的成绩到底值不值得。

庞宇炫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玉镯就已经到了玫瑰的手上。

玫瑰似乎真的生气了,“我改变主意了,我就算毁了玉镯,也不要给她。”

“唔,就算你要给菲菲,她也未必会要吧!”庞宇炫懒懒的和她唱着反调。

已经易主的东西,菲菲应该不会再要吧!更何况还是被自己亲手毁掉、抛弃的东西!

“哦?”眉头一挑,玫瑰再度展开了笑靥,“你就那么笃定她不会要嘛?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就赌田菲菲会不会要这个玉镯!若她还要这个玉镯的话,那就是我赢了!”娇俏的面庞上漾着势在必得的笑容,仿似胜利已经在前方等待自己了。

“赌注呢?”

“若是我赢了,你三个月之内不能沾染女色……”对于一个花花大公子,三个月的戒色,恐怕算是一个很大的惩罚了吧?

“呃……”庞宇炫沉吟了一声,没有及时给出答复。

“怎么?不敢赌吗?”玫瑰双手环在胸前,扫视着他。

自诩fēng_liú的庞宇炫哪里容得了自己在美女的眼中形象受挫,没有想到这不过是玫瑰的激将法,“我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不过,若是你输了的话,你就得任凭我处置,不能反抗……”

灼热的视线在玫瑰身上不停的扫#射着,若是能够将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拆了吞进肚里,那该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情啊!

思忖着,脑海中竟浮现出了玫瑰双颊绯红的娇媚模样,下腹猛地一阵收紧。这是第一次,单单只是说话,没有任何挑逗,他就有了反应。

玫瑰当然懂得他视线下隐含的是何种意思,却一点也不惊慌,“庞总,我劝您还是赶早收回您的视线,若是臆想的太多,恐怕您在未来的三个月里,每天都要冲冷水澡降火了呢!”

玫瑰笃定的语气里包含着满满的自信,庞宇炫忽然有一种掉进圈套里的感觉。

“唔,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睡美容觉呢!庞总,若是刘太太想要玉镯的话,就让她联系我吧,呶,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说着,玫瑰将一张名片丢了过去。

庞宇炫接过,“玫瑰小姐,就不怕我……”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冷冷的打断了,“我相信庞总是光明正大的君子,不会做那种小人的勾当!您说呢?”轻轻巧巧的将问题就再次抛诸给了他,玫瑰依旧笑得的灿烂无比。

轻掩嘴,玫瑰以慵懒的姿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困了,回去睡美容觉了。庞总,劳烦您转告刘太太,要找我的话,请在上午十点之后,拜拜!”

挥了挥手,玫瑰掩嘴打着哈欠,下楼、穿过客厅、开门,光明正大的走了。

跟在身后的庞宇炫迟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一个问题轰的在脑中炸开。

她是怎么进来的?!

这可是二十八层的高楼啊——

当田菲菲苏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抬手敲了敲沉重的脑袋,她只觉得头痛欲裂,环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也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欧阳明晨……终究还是不属于自己了,就连奶奶留给自己的玉镯,她都没有能够留住!

想着,忧思的情绪又浮上了她的心头,将她紧紧地缠绕。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门应声而开,来的是庞宇炫。

看见田菲菲呆坐在床头,微微怔忡了一下,“菲菲,你醒了啊……”

“嗯!”

“你去洗漱洗漱,下去吃点早餐吧!”窗外阳光很热烈,即便是厚重的窗帘也阻挡不住它的光芒。

“我不饿!”田菲菲幽幽的开口,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她怎么可能还有胃口吃的下东西?再加上宿醉的难受,她更加没有胃口了。

庞宇炫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走过去,径自将她拉起,“不管怎么样,多多少少都得吃点!不吃早餐可是很伤胃的哦,我准备了一些清粥小菜,正好!”

田菲菲还要开口拒绝,可是庞宇炫根本就不给她机会,拉着她的手,强硬的将她带到盥洗室,往里一推,“赶紧去洗洗吧,一身的酒臭味,太难闻了!”

田菲菲愣了一下,蹙蹙眉,俯首闻了闻,确实有一股酒臭味,就连她自己都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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