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以后的天气暖得太快,上海大太阳底下泛着滚滚热浪,据说午后最高气温达到了25度。然而钱思嘉忘记了南北方气候差异,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和雪地靴就这么来了,毛衣里头还有保暖内衣,彻底裹了个严实。外加出租车的暖气开得太足,到ken工作室底下的时候,钱思嘉热了一身大汗。
操着上海本地口音的老师傅亲切地帮钱思嘉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问她要了65块钱,钱思嘉懒得掏零钱给了他一张一百,结果司机也说他没零钱,最后找回30他便开车走人。
“我的五块钱……”钱思嘉拖着箱子在ken工作室的小巷子里委屈爆发。
头顶传来木质窗的“吱嘎”声,二楼的ken伸出一个头来:“钱思嘉!”
钱思嘉抬起头,炽烈的阳光糊了她的眼,她不得不紧眯着眼睛:“我怎么上去啊!”
ken背光暖笑:“我早就开好门啦,你直接上来吧。”
楼道狭窄而逼仄,钱思嘉本来穿得就多体型宽,拎着箱子实在费力得很,还好在二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