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她吧。”若豆伸长小手指着姜妘己,目光触及姜妘己,“端木大夫以为如何?”
“尚可。”竹子柳淡淡瞥了一眼姜妘己,轻飘飘地说,眼里似乎还有两分嫌弃。
姜妘己连忙回“是,奴婢定当尽心学。”
“好了,你们退下吧。本宫有几句病理的话要问端木大夫。”竹墨苒随后开口道,面前一脸严肃。
“是。”姜妘己,笼烟,画月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竹墨苒见她们掩上了门,起身走到端木锦的矮几旁,挨着他轻轻坐了下来。亲自斟了一杯酒,“我以为你此生都不会来看我们母子二人,放任不管了。”眼里似有愁怨,声音却充满欢快。
竹子柳的到来,她是自心底高兴的。
“怎会?你们母子是我仅存的至亲,我怎会置之不顾,不过是时势所迫,我才忍了多年,这不是来了吗?”竹子柳接过竹墨苒递的酒,仰头一口饮尽。
他眼里是一道强烈的仇恨得光芒,竹墨苒见了胆战心惊。
他从未在她面前这样过。莫不是听了她的话,他羞愧难当,认为她在怨恨他,当初狠心将她送来了这大滇王宫。
“母妃,今日舅舅难得与我们团聚,就不要说那些不快活的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