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事,这件事情对他的身体……”寂淳还没说完,就被沐乜风的话打断了,沐乜风那眼神锐利带着审视意味。

“那个人是……你?”带着七分怀疑,三分肯定。

寂淳的脸色瞬间苍白,当面被人揭开了秘密,显得有些狼狈,自小到大他撒过的谎屈指可数,且全部用在了隐瞒他与宿冉的事情上,这次当面被人问起,他再无法扯谎,半低着头沉默了一阵子,低声道,“是。”

沐乜风倒吸了一口气,震惊得几乎一位自己耳力出了问题,“寂淳……你……你怎么会?”

寂淳没有再解释,脸色凝重,沉默不语。

沐乜风还是认可寂淳的人品的,他想到那魔教教主功力深厚,必然是药x_ing发作强行逼迫这位寂淳师父做出那等事情的,这么想着,他看着寂淳的眼神又有些同情与安慰,自责道,“是在下失言了。”

“关于那人现在的情况,首先,打胎未尝不可,只是胎去内力散,想来他必定不愿如此选择;其次,胎儿的存在于他现在而言,是个护身符的作用,也就是说,只要他不动胎儿的注意,他的内力将不再减退,以现在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生产之时;最后,男子孕子有违天道本书难事更何况他所中的转生丹惊人改制,因此,生产之日便是他的丧命之时!”

沐乜风不愿再就刚才的话使寂淳难堪,针对寂淳方才的问题,慢慢将自己所知的详尽告诉了他。

“因此,两者……都是……死?”听了这些话,寂淳的脑子里有些懵,像是一下子变成了空白,轻声问道。

“嗯,前者至胎儿流产内功散尽体虚致死,后者至胎儿出生内功重返难产致死。”沐乜风点头,道。

“如若当初他没有,怀孕,将会如何?”寂淳皱眉问道。

“没有怀孕,那吃了在下所制的解药,渐渐消解药x_ing即可。”沐乜风本着医者医德,说了实话,虽然这实话会让眼前这位大师心中更加不适。

“哦,哦。”寂淳意识有些恍惚,机械地点头应着,不再多问,一切都清清楚楚了。

“寂淳师父放心,此时在下绝不与他人说,您也不要太过忧虑,”沐乜风当下做了保证,他知道作为一个出家人,被个男人强迫做了那等事情,心中定然不能接受,更何况对方还是魔教教主,现在还……还怀了他的孩子,唉,心中暗自叹口气,为这位大师感到悲哀。

之后寂淳不再多留,向沐乜风告辞回了房间,脑子里不断盘旋着方才得知的信息,疲惫地拖着步子想要上床歇息一下,却不料惊觉床上已然躺了个人。

过去一看,正是宿冉!原来那宿冉自寂淳离开后也没走,直接上了床开始休息,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看床上的人睡得极不安稳,俊眉皱在一起,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倒也没觉察出他进来的动静。

他叹了口出去,返回到桌旁,无意识地盯着宿冉的睡颜,这人长得确实俊朗非凡,若生在一个官宦家里,必是个儒雅fēng_liú的公子,可他偏偏是个江湖人称的邪魔外道,更被尊为一教之主,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浪费了那皮相。

只见那人不适地翻了下身子,手臂向上撑了撑换个姿势继续睡,展身的动作使他要腰部的义父绷紧了些,隐约能看出那劲痩的腰身小腹处,有轻微不和谐的微微凸起,乍一看像是有了点小肚腩,但寂淳中心明了,那里面躺着的,是个未成形的胎儿,他的……孩子。

接近中午,寂淳出去吃了午饭恰好碰上从房内出来的沐乜风,两人打了招呼,正要离开沐乜风突然喊住了他,道,“寂淳师父,薛药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在下放心不下想留在这里照顾,未免耽误行程,不如您先行一步,之后我们再赶上?”

“嗯,如此也可,”寂淳点头道,虽说西行之事并不着急,但也不好一直停在这里。

“哦,这个给您,是我医生圣谷特制的伤药。”沐乜风将手中的药瓶递过去,犹豫了一会儿,问道,“额……敢问您此次前去,是与那人一道?”

寂淳想到那日宿冉再来他房里说的事情,又考虑到今日的事情,点了点头沉声道,“是,贫僧与他一道。”

沐乜风想再说点什么,但还是放弃了,只叹了口气道,“那寂淳大师一路小心,切记不要轻信那人,在下言尽于此。”

在沐乜风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寂淳突然想起什么,追问了一句,“那人现在的身子……”

只见沐乜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回了句“与寻常孕夫无异”,便转身回房了。

与寻常孕妇无异……寂淳默默将这句话记在心里,转身进了房间,那人像是刚刚醒来,正坐于发呆,看他进来,也不说话。

“教主,关于那*你所说的第二条与贫僧合作,贫僧应下了,现在收拾一下便要出发,你……”寂淳沉声道,声音不参杂任何情绪。

“好!”宿冉利落起身,走至寂淳身边冷冷问道,“那个姓沐的说出解决办法了么?

“沐施主已经将所有细节告知了贫僧,请教主不要再去打搅他二人。”寂淳对于宿冉此刻的态度感到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x_ing子将话说清楚。

宿冉斜瞥了寂淳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若敢欺瞒本座,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这和尚!直接甩门出去,独留声音在房中回荡,“等本座吃过饭,一道上路!”

以免宿冉再与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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