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怅然道:“可是他死了,这个借口倒可以用一辈子了,我也不会记恨。”
柳行素抿唇,“什么一场大火?”
她走下来,语调微微颤抖,“先生说,什么大火?”她放了一把火,那时候他人在衡阳,等他回去的时候,应该只剩下焦灰才对。
梅先生清风明月般的眉眼扫了她一眼,道:“姑娘,先太子是你的谁?”
“先太子”那三个字狠狠地将她刺了一刺,柳行素咬了咬唇,“是我的,我的……”他是她的谁,该是她的谁,从哪里算,怎么算,她都说不清了,他说她是个傻女人,她的确是傻。
梅先生看了眼他手中骤然捏紧的玉佩,皱眉道:“姑娘,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睿王的人追杀你和那位壮士,你们两个人没有援兵,终究会逃不过,留在这里也只会牵连华婆婆。至于你手中的那块玉佩,却是一个信物,南下八省所有太子旧部都会听命于青龙玉佩的主人,我,也是一样。如果你希望你和那位壮士能够全身而退,这块玉佩要保存好。等到了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