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潺果然窘迫了,像做了错事被爹爹当场揪出来一样无措,“我、我剪了太师爷爷的头发……”
太师好留须,这是上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他现在年纪大了,头发半黑半白,正好是穗子的颜色,白慕熙脸色微白,将玉佩推给她,恨铁不成钢地打她屁股,“又不安分了,魏太师的头发你也敢下手!”
后来,他押着她去给太师赔罪,魏太师一把年纪了对两个小孩便没有计较。但柳潺觉得他小小年纪却尊师重道,十分迂腐,又不收自己费心费神做的礼物,道歉之后便跑了,很久没理会自己的心上人,虽然最后还是她忍不住找他和好的。
打屁股……这么久了这人还喜欢打人家屁股……
柳行素瞬间憋红了一张脸,“走开。”
她气急败坏地推开他,“我困了,太子殿下请回吧。”
白慕熙眼睁睁看着她推开自己走了,莫名其妙地立在原地不动,柳行素揉皱了眼眉,将门关上了,后背抵住门框蹲了下来。她知道他没有走,眼底有些温热。
有些事她真的想不透,成亲以前,他对她还算好,虽然好得像一个哥哥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