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兄弟,想到了没有?”
章子见大根老半天不说话,就问。
“嗯,章哥,要把这个老家伙推掉,首先要把他身前的两条狗踢出村委会,这样的话他的力量就消弱,接下来就是痛打落水狗,你看怎么样?”
章子一拍桌子,高兴极了,“好,妙极,大根兄弟果然高见”但马上就眉头紧锁,“你说的是南生和长明?”
“对呀!”
“长明还好办一点,工作能力不强,可是南生就不一样了,他收公粮那招虽然烂,但能力还是不错的,恐怕没那么容易把他拉下去,再说村委会正是用人之际,如果少了南生,工作上会有些困难,特别是他那个队。”
“章哥,我可不这么看。”
大根咪了一小口酒。
“哦,你说说看”“据我所知,南生在他的下队早就不得人心了,如果能把他踢出去是件大快人心的,除了老村长,我看其他人都会很高兴。南生就是仗着有老村长撑腰才在村委会呆了这么多年,其实大伙都对他恨之骨。”
“兄弟说得对啊,可是如果踢掉了他,那下队以后收公粮谁能担当?”
“章哥,您忘了?咱们村不是有规定吗?现在谁还敢不交?”
“对呀,我咋把这事给忘了呢,瞧我这记性。”
章子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章哥,您不是记性不好,是贵人多忘事。”
“瞧你这张嘴,咋这么讨人喜欢呢,哈哈。”
章子被大根拍马屁拍得甭提多高兴了。
“可不是?”
贵花走了过来,“他这张嘴啊,历害着呢。”
说着,她向大根使了个眼色,她的意思,大根这个嘴啊,不但会说,也很会亲热呢,一想到大根亲过她的小嘴、胸尖和的时候,那热乎劲,马上就升温,竟涨潮了。
贵花不禁双腿一夹,哎呀,我的娘啊,老娘又想着大根那玩意儿了。
她坐了下来,脱下一只鞋,又在桌底下搞动作。
大根摇了摇,意思是别玩了。
但是贵花却不听他的,光着脚丫往前探去。
可怜的章子,还在和大根有说有笑,但大根却笑不起来了,因为对面那只惹事的小脚丫已经到了他的禁地,大根心里在吗,你娘的,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啊,又想要?
大根突地站了起来,“哥,姐,多谢你们提拔我进入村委会,我敬敬你们”说着,他举起酒杯对着章子和贵花。
章子和贵花也站了起来,贵花朝大根瞪了一眼,她明白大根这是回避她的那脚丫。
章子说,“大根老弟,不用客气,往后哥还要仰仗多多从旁协助。”
“那没得说的。”
大根也很豪爽,“那咱们干了这杯。”
“好,”
两人都一饮而尽。
贵花马上倒酒,“大根,多陪你哥喝几杯,往后啊,你们兄弟俩,兄弟齐心,齐力断金,那就天下无敌了,嘿嘿。”
“你姐说的是,只要我们兄弟俩齐心,那还有什么,咱们办不成的?”
“章子说得太对了,来咱们再干一杯,姐,你也来。”
大根又站了起来。
“嘿,兄弟坐下,你这样老是站起来,不是让老哥也陪你站着,坐,坐下。”
章子招呼着他坐下。
“好,”
大根笑了笑,坐了下来,又举起酒,“干杯。”
“好”章子豪爽地,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当大根的酒杯举到贵花面前时,贵花却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会喝酒,多敬敬你哥,你上次一早就输给你哥了,这次你可不能再输,章子,你知道他罪成什么样子吗?”
“啥样子?”
章子很感兴趣,眼睛发着亮光。
“他啊,躺在地上,直叫我叫娘”贵花在胡编,但只有她自己和大根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是吗?哈哈,老弟啊,那你这酒量得好好练练了,在官场混,最重要的是会喝酒。”
“是吗?那我可得跟章哥,您好好学学了,好咱们喝了杯中酒再说。”
“好”章子扬起脖子一杯辣酒下肚,“啊。”
大根则趁这当口把杯中酒,泼到了堂前,贵花是心照不宣,偷笑了下,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咬,章子当然没注意,但大根却看在眼里,他明白她又在起色心,想那事了。
“对了,我想到一个问题。”
章子说。
“什么问题?”
大根问。
“如果我把南生撤了,那他肯定会把你的那个谎言给说出去,那那些村民恐怕要造反了。”
“这个好办,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公社书记不是你们家的亲戚吗?只要打个证明出来,上面写着‘晚于本月底缴清公粮的,罚两百斤谷子。’”“不是一百斤吗?怎么又变成两百斤呢?”
章子倒也细心,听见数额上的差距。
“章哥,这数字一加,可有妙处呢”“哦,说来听听。”
章子竖起了耳朵。
大根吃了个花生米,细细说来,“你看哦,我们村的规定是罚一百斤,但这个规定马上会被南生捅出去,村民们肯定知道这一百斤罚粮是我们村委会骗他们的,但是这时候,公社传过来公文,说罚的是两百斤,你说结果会怎样?”
“会怎样?”
章子反过来问大根。
“切,你可真笨”贵花忍不住插话了,“村民们会说,还好村委会骗他们,要不然就不是罚一百斤的问题,而是两百斤,他们会觉得捡了便宜,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