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做好了家务,把两个小孩也安排好了,这才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小武在生闷气。
“好了,老公,别生气,我这样做还不都是逼的,你现在就像是戒鸦片一样,坚持几天就好了。”
菊花一边说着,一边到柜子里拿睡衣。
小武不吭声,心里在骂,戒你个头,我才不戒,早知道一回来,就走不了,老子就不回来了。
菊花拿好了衣服,“走啊,一起洗去”“我不去”“咋了,这么热的天,澡也不洗了?”
“不洗了”“随便你——秀秀,你带小宝睡觉”“嗯”秀秀应道。
“你到底去不去?”
菊花拿着衣服站在了他面前。
“不去”小武仍然气嘟嘟地。
“好,不去就算了。”
说着,菊花把他的衣服放在床上他的身边,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
然后门又是,“咣”地一声,再是金属和门碰撞的声音。
小武有点火了,对着门就骂,“你他妈的,神精病啊,出去一会就锁门。”
“好好呆着吧!”菊花说着,不理会他,走了。
“哎”小武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不又钻进鸟笼了吗?”
“爸,你快睡吧,妈是不想让你出去,你别生气”秀秀躺在小床上,大眼睛看着他。
“哎”小武又叹了口气,躺在了床上,双手搁着头,他哪里睡得着。
今夜注定漫长,难熬,不但对于小武说是这样,对杏儿来说也是这样。
菊花洗完了澡锁上了门,然后爬上床,挨到了小武的身边,她刚洗过冷水浴,身上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但小武还是一把将她推开。
菊花却不生气,娇柔地说,“好了,这不是想留住你吗?我的心思你还不理解,好了,别生气了。”
说着,她的身子靠了地去。
小武又把她推了开,菊花娇喘着,她用自己的小柚不断地贴着他,挑逗他,同时小手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裆部,几次推让之后,他还是输了,不是输给了菊花,而是输给了自己的老二,他那不争气的东西总是不争气。
菊花睡熟后,小武却眼睛睁得老大,他不能睡着,要跑这个时候是最佳时机。
于是他趁着菊花睡着了,轻轻地下床来,悄悄地摸到菊花藏钥匙的地方。
但是可惜的是,那地方已经不再有钥匙了,原来菊花已将它转移了。小武暗自在心里骂她,“好啊,你个菊花这么精,还会来个转移地点?”
这么一来,小武的心情很压抑。出又出不去,孩子们在睡,他火又不能发,只把他自己气得半死,却无法宣泄。
小武无奈回到床上睡觉,怀着对杏儿的无比思念而睡着,晚上梦到他的那些女人,秋云、云香、玉凤她们都在妩媚地对着他笑,只有杏儿在一个墙角里哭泣,她双手捂着脸,哭得很伤心,很无助,小身子在不断地颤抖着。
这样一连关了小武三天,小武也忍气吞声了三天,因为他觉得亏欠菊花太多,但到了第四天,他再也无法忍受,第四天一大早,两个孩子还在睡觉,菊花迷迷糊糊地去开门。
门刚打开,小武就挤了出去,然后就是往院门跑。
菊花大骇,一边追来,一边喊,“小武,你站住。”
小武哪肯跟听她的,头也不回,他已经奔到了院门口,但他傻眼了,院门不知什么时候也多了一把铁锁。小武冷笑了一笑,心道,“哼,这扇门能挡住我吗?”
小武一转身跳上了院墙。
菊花追了过来,她哭着喊到,“小武,你等一下,我让你走,让你走还不行吗?你不要这样伤我的心。”
小武双腿夹着院墙,转头看了一下菊花,只见她已哭成了泪人,他心一软,没有往外跳。
菊花走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几天来也在想,把你人关在这,你心不在这,你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你就像个行尸走肉,我看到你那样,心里也能难过。与其把你关在这,不如把你放走。你先下来,我放你走就是。”
说着,菊花拿着钥匙去开院门。
小武纳闷,菊花这是唱得哪出?他不禁问道,“你真的放我走?”
菊花打开了院门,转身对着他说,“我门都给你开了,你随时都可以走”小武冷笑了一下,“笑话,你不开门,我照样可以走。”
菊花的双眼淌下两行热泪,“小武,当家的,老公”这回她把叫他的三种称呼都叫了,“我知道,留不住你,其实你回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留不住,我只求你不要走远了,经常回家看看我们娘三,经常回家做做农活,你如果从不回来,你叫我们娘三怎么活?我一个弱女子重活干不动,又要带着两个孩子,你如果不回来的话,我只有带着两孩子去改嫁了。我不想这样,我舍不得离开你,舍不得离开这个家,可是我不想看着两孩子跟着我饿死,你明白吗?就算我求你,你一定要常回来,好吗?”
菊花这段话,说得声情并茂,她喉咙哽咽着,泪流不止。
小武心软了,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他不是想舍就能舍得,而菊花说得非常在理,如果他不回来,菊花唯有带着孩子改嫁才有条活路。想到两个苦命的孩子,怎么可以喊别人叫爹?然后别的男人打骂,想到菊花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为了讨口饭,倍受折磨和屈辱,他心酸了,心痛了,不舍了,眼圈一红,他的眼角也滑下两滴热泪。
小武跳下了围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