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脂嫩细滑,无一处不爱到心尖去。
他兴致勃发不止,庆娣就惨了,周身酸软,脑子陷入空惘虚无,意识里唯残留某
处让人迷醉的抽搐。到后来,那抽搐感益发强烈,自己也形容不出是喜还是委屈
,只有呜呜低泣的力气。
许久过后,感觉身上重压感减轻,她缓过一口气。接着眼角的泪被他舌尖舔甜干
净,又有条热毛巾覆上她红肿的稚嫩,庆娣一惊,想坐起己被他揽进怀里,他眉
眼间满是膺足的 障障地捏她鼻子:“不要?不要?不要还把
我咬那么紧?”
最后那句他刻意降低了声量,更添了暖昧绮靡,庆娣脸红,小声反驳:“谁咬你
了?”
“不老实。”说着他就着湿意中指探入她,庆娣一声惊喘,随之绷紧身体,他低
沉地笑着邀
请:“来,再咬一口。
庆娣缨缨扭动着往墙里躲避,姜尚尧这才放过她,在她脸上吻了一记,说:“我
先去洗澡。
水声哗哗中,他哼的小调活泼轻快。庆娣伏在枕头上,手掌掩住小腹轻轻揉按。
活了二十多她自认是意志坚定的人,可是,越是幸福越让她洞悉自己的脆弱。眼
中浮起泪意,惶惑而不水声停下许久他才出来,沉重的脚步声在床前停下,庆娣
扭身抬头,迎上他目光,不觉瑟缩。
他面沉如水,将一盒东西扔到枕头边,不发一辞。不用看,庆娣己经知道是什么
一一她藏在洗手间柜子里的药。她微一闭目,再睁开时发现他眸中两丛怒火渐甚
。
“我不想这么早怀孕生孩子,”庆娣艰难地解释。她想继续坦承既定的前路不知
何时起有些不确定,心中的安全感象风里的烛火。这话吞吞吐吐于喉间,终究咽
下去换了另一番说辞:“我还年轻,还要找工作,最起码去了新单位要适应个一
年半载的,而且你的事业也才刚起步,什么都穿受定下来。
这样的坦白己足够安抚他大半的怒意,姜尚尧在床沿坐下来,拾一束她的长发揉
捻,“你可以和我讲。
“我和你说过,不止一次。”庆娣提醒他。
姜尚尧为之语滞。听出她话里的? 隆恼,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用心哄她:
“庆娣,我不年轻了,先生一个给我妈带,你想上班,想玩,想在家带孩子都随
你。如果怕痛怕麻烦,我们只要一个,就耽误一年时间好不好?”
她脸藏在他怀里只是不出声。
平常温柔可意的人夹然犯起倔来,着实让人无奈,姜尚尧只好再找借口,“那你
总要替姥姥想想吧,她可七+好几了。
“姥姥身体好着呢。
“庆娣,我转眼三+了。”他深嗅她发香,见她仍以沉默抗拒,唯有退让。“那
… … 先找工作,半年后再做计划?”
她仰起脸,眼睫不瞬地目注他,“两年。
“不行!”他断然反对,“只有半年,足够你适应的了。
“那一年,好歹让我带一年班吧。
姜尚尧见灯光下她眼里波光滩滩,带着些微央求之意,撩人心软,他思量或许是
自己太急躁,浑忘记她也才毕业没两年,正是贪玩的时侯。于是放软了语气,叮
嘱她,“那这药得给我扔了,说得开花了也是药,是药三分毒。我… … 我以后
戴套。
她顿时眉头舒展,连连领首。
哄她睡下后,姜尚尧出了走廊抽烟。初春的夜,月华似水,宁谧中微风送来前头
工人宿舍里的和闹声,远处新机器的棚顶己经搭好。他俯瞰夜幕下自己的领地,
稍许自豪浮起。一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尝尽浮世炎凉人心险恶,见识过极端环境中赤裸的yù_wàng,狼狈的挣扎,食物链的
存在恒古不变,他只能努力向上攀爬。
但将灵魂搁置于时{司的阁楼上与记忆一同腐烂的同时,他又狂热地想抓住些让
自己能体悟心头热血奔流的东西,如庆娣的爱,庆娣的信赖,庆娣的温存… …
她传统保守,对婚姻爱情无比虔诚,那么,家庭与孩子,必然是将她永远禁锢于
身边的柔软的镣铐。
想起那盒被他扔进垃圾桶的药,他眉间闪过一丝薄怒,心头掠过一抹隐忧。
” 二货
黑暗中,楼梯口一个人头一晃,见躲不过去,站了出来,“姜哥,你还没睡呢?
我正准备去睡了。”刘大磊说着就想往走廊另一头走。
“今晚值班的都排好了?”姜尚尧扔掉烟头,踱步过去。
“那有阎王关管,不是我该干的活。
“那你和我说说,你最近干了些什么?”刘大磊眼神捉摸不定,姜尚尧心头起疑
。
“最近?就是接接送送,顺便哄嫂子开心笑一笑。哦,有时迎狗。
“来,”姜尚尧拍拍他肩膀,“下去办公室说。
大磊期期艾艾的,“不是吧,姜哥,这都几点了?”
姜尚尧回头平静地问:“去不去?
他本来比刘大磊高一头有多,下了两级楼梯,两人不过是平视而己,刘大磊却觉
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想借尿遁又说不出话来。
进了办公室,姜尚尧把烟拨到刘大磊面前,示意他自便,自己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