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地,庆娣不由掩脸低笑。笑声里,她
轻颤的身体带来的冲击感太过惊人,两人同时为之一愕。
“庆娣儿,我要被你弄死了!”他低咒。一把扯起被子遮住两人,俯下头狂
热地噬咬她微启的唇。随着她呻吟和娇喘越来越密集,那紧窒的缠裹也越来越湿
滑,他小心翼翼地退后一点,立即感觉到她本能的吸咬。“庆娣儿。”他扶着她
纤细的腰,再次缓缓深入。
被入侵的疼痛裹挟着被胀满的奇妙感觉,不知该如何的她无助地环着他的腰
,只能任由他驰骋。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她像是适应了他的壮硕,痛感渐渐消失
,代之而起的是一bō_bō陌生的愉悦。这感觉被他推涌得越来越激烈,她全身无力
酸软,但身体内某处却又紧绷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意识模糊中,庆娣依稀听
见断续的呻吟,娇声媚人。等他终于停止时,她恍恍惚惚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
,口中呜咽着承受他的深吻,这才发现刚才那些让人赧颜的声音居然源自自身。
“不要了。”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说。
“嘘……”他急促粗重的喘息。“庆娣儿,你里面好热。”他额角的汗滴下
一滴。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能承载再多的刺激,膝弯却被他手掌托起,更加深入更加
急切的滚烫烧灼着她,她大力喘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她哭喊出他的名字时
,他狂喜地释放。
/————同志们,鲜花哪~不要害羞的给我砸~~
第 56 章
看见一个穿黑白格子裙的女人从省一医院的台阶下来走向他们时,刘大磊张
大了嘴巴。
难怪平常爱开二手越野出入的姜哥今天突然转了性,想起车库里这辆宝马七
。
年前才到的这辆新车说是正经场合用的,牌还没挂上,刘大磊也才试过两次
手而已。今天开出来居然是为了接个不认识的女的,刘大磊恨恨地想,我嫂子还
没过回瘾呢。
姜尚尧显然看见他惊愕的表情,抢先警告:“等会你少说话。”
刘大磊吞吞口水,还没反应过来,姜尚尧又瞪他:“下去开车门啊?”
真草蛋,活了二十多年就服侍过俩女人,一老娘一嫂子。刘大磊忍气吞声下
去,抢先一步开了后座门,说:“小姐,请。”
他特意加重了“小姐”两字的语气,哪知那女人连扫也不扫他一眼,冲姜哥
媚笑一下,直接坐进去了。上车时裙角微翻,露出半截穿着黑色羊毛袜的浑圆大
腿,也不知是存心呢还是故意呢。
男人都他妈不是东西,有钱就变坏!刘大磊学着他老娘的语气暗自啐了口,
心想再多几个骚娘们,老子不干这司机活儿了,天天蹲矿上去。
“去哪儿吃饭?”他听姜哥问。“你是地主,听你的。”
“突然想吃西餐了,去国贸吧。圆顶也不错,就是太吵。”
这骚娘倒挺会挑地方。在原州混了不短时间的刘大磊想,一顿饭钱赶上我嫂
子一个月工资了。
送了他们到国贸,眼睁睁看着那一对走进去,刘大磊掏出手机,拨了嫂子的
号码出来,心中突觉不妥,当即按掉,接着打给老凌:“真是要命,老凌,姜哥
大过年的上来原州,结果挎了个妖精进酒店了。你说我会在这等到他们吃完饭呢
,还是会一口气等到明天早上?”
翟智从洗手间款款走回来时,姜尚尧心中也想到妖精这个词。虽则外貌端庄
,但是翟智可以说是他见过的最会操纵人心的女人。
如果她愿意,可以和你惬意畅谈人世风月,比如刚才;如果有必要,她也不
惮于拿捏对方软肋争据制高点,譬如上一次。
姜尚尧想起初二给德叔拜年时,德叔说过的那段话“翟同喜十多年前由中纪
委外放来原州,最初曾受到不少排挤,但是任内工作不过不失,算是有名的不倒
翁。新书记还是省长时,他第一个站好队,后来也因此由副转正。能忍善断,可
见是个人物。石头,据说他在新书记前很能讲得上话,所以他女儿那里,可以走
好这条路就别轻易放弃。出来做事讲究个人面,对你将来有好处的。”
看来是家传身教了,姜尚尧腹诽不已。
若说翟智别无所求,他才不信这个女人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若说她有所图
谋,姜尚尧衡量自身优势,无非也就是矿山股份而已,只要筹码能让他满意,送
出些许股份倒也无妨。可是和女人打交道毕竟与男人不同,男人的话酒桌上喝个
七分醉,拍拍胸脯八成能定下;女人心思本就难揣摩,更兼她太极高手,一味地
与他兜圈子。姜尚尧在牢里煎熬了几年,养气功夫练得有些火候了,虚应着,聊
作磨练耐性。不过想起二货的眼神,他总无由的有些烦躁。
“我介绍得还不错吧?整个原州说到西餐,估计也没哪家正宗过这里了。”
她自负的语气让姜尚尧很是无语。装得跟真的似的,明知道他出身,更了解
他入狱经历,偏还摆出世家菁英的做派,仿佛刚才完全没注意到他刀叉用不利索
。
他不置可否地笑,哪知就这心思一转的功夫,翟智眼波微睐,调侃说:“我
知道你心里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