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濯耸耸肩,盘腿而坐,打着哈欠,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李昭仪看着他,内心叹了口气,濯弟啊,你是在北方战场烧坏了脑子吗?你这样鲁莽,赵家这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哎……
蝶双站在司仪司门口,扫视了一圈,径直朝面对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轻轻敲门道:“殿下,殿下在吗?”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堆红纱帐里站出来一个男人,他扭头一愣,问:“哦,蝶双,找本宫何事?”
蝶双眨了眨眼,只见夏桑的脸上蹭到了朱砂,像是一只花脸猫。她忍着笑意,上前拿掉他身上的红纱帐,说:“殿下,你还是别搞这些了,奚舟姑娘得罪了贤妃被关进了司刑司,怕是此刻在受刑,说不定活不到成婚的那天了。”
话落,她掏出手帕,垫脚擦拭着夏桑的脸颊。
“什么?!”夏桑震惊,连忙放下手中的纱帐,飞奔出去。
蝶双手悬在半空中,一脸懵,待她反应过来时夏桑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连忙提着裙子跑出去,喊道:“殿下,殿下您不能去啊!您应该先去求求贤妃娘娘啊,殿下……”
然而此刻夏桑已到司刑司门口,不顾众人的阻拦,一路冲进去,刚喊了一声“奚舟”,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他揉揉眼,只见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