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搓揉,慢慢吻向我的颈部,胸部。我本如鱼干般的躺着,可被这么撩拨,手不由的抱住了他,身子也慢慢的弯弓,暗黑中,就像一条从水中升起的白鱼,美丽而妖娆。

两具躯体合二为一,不留一丝逢隙,他粗喘着气,就是那样尽情的吸食,索求。房间奏出漫妙ròu_tǐ相撞的声音,他亦没有多说一句,一切只是用行动表明,他给我的是最后一晚。

我呻吟的回应,这一晚,他一直要到快天亮,在我累昏后,他才放手,就如他说,这是最后一晚,只能尽情将往后一切在这个时刻要回来。

我不知道他是几时离开,待我张开双眸时,已是日上三杆了,而我一旁的被衾,早已冰冷,昨晚却像一场梦,一场永远不愿醒的春梦。

但是在浴室里,看见满身的吻痕,才告诉自已,这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我将自已洗了个舒爽,装好衣物,再次环视这个我住了一个多月的房间,深深一眼,然后转头离去。

啊信在大厅等着我,见到我的出现,赶紧走上前。

“小姐,车子在外边,先生交待,送你回去。”

这儿是哪儿,我也不清楚,于是点了点头,朝啊信道:“啊信,谢谢你这一段时间的照顾。”

啊信一脸憨厚的笑道:“小姐,你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我是领人薪水,应份的。”

啊信是个纯朴的女子,像这样的人不多,领人薪水,就要做的对的起这份薪水。

我朝她笑了笑,然后走出大门,寒气迎面袭来,呼出的气遇到那冷气,瞬间形成浓浓的雾气,慢慢向天穹化开。

现在的早晨太阳很美,很温和,我抬首望了望太阳,那光芒四射的光线,美的让人睁不开眼,越是美的东西,人都无法直视看清他的模样,人亦也是如此。

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太阳,从此我挣脱了高曜,我可以过我的自由生活去了。爸爸,你说的真对,从此,我与他的恩怨结了。

我坐着车回到自已几个月未回的家,家还是那个样子,突然出现高曜在这个家中忙碌画面,看的我心疼,泪又再次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

突然,我听见我的手机声响了,我寻着声音望去,只见在茶桌上,我的手机不是高曜藏了起来吗,怎么会在这儿?看来高曜真的是要与我断的干净了,沙发上有一堆东西,都是我在别墅里用过的。

我走过去拿起手机,是付昊尧打来的,他怎么会这时候打来,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喂。”

“夏沫,终于找到你了。”付昊尧的声音像是松了一口气。

对呀,这快两个月的时间里,我都没接触过手机,他自然找不到我,现在听到我的声音,才会这般大叹。

“最近我身体不舒服,所以就没带手机。”我撒了个小谎。

“那你的孩子?”付昊尧沉寂了片刻问道。

“孩子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我的声音很低沉。

“对不起,我不知道。”付昊尧亦难受的回道。

“没事,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高曜结婚,你知道吗?”付昊尧小心翼翼的问,语气显的很是沉闷。

我滞住语气,良久后,平了平心绪道:“知道。”

他亦是顿了顿才问:“那你……”

我晒笑一声:“我已经离开他了,我们不再有关系了。恭喜我重生吧!”

这一声,我说的很响,也很轻松。

因为我知道,我们是真的断了,再也不可能复合。

唯一系着一切的孩子没有,那么关系也就断了。

付昊尧没有说话,片刻才道:“夏沫,恭喜你。”

“谢谢!”我是带着笑说的,只是笑却比苦还难看,只是付昊尧看不到而已。

“等会我要去参加他的婚礼,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出席。”付昊尧道。

想必这是今天付昊尧来电的原因,我滞住,去参加他的婚礼?我犹豫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对我纠缠不休,现在他说要我离开,我就得离开吗?余芊芜一直狠毒,直逼的我爸失去性命,我要这么简单放过她?

可是我去了又能怎么样呢?反而给自已难堪。

“夏沫?”付昊尧喊了一声。我才回神过来。

“付昊尧,我不适合出席,你去吧!”最终我还是答拒绝了他。

我很清楚,我的出现,一定会引起一场波澜,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的过生活,不想再惹事。我只要安静的生活。

“那行。”付昊尧的声音亦是很淡。

“付昊尧,我现在有点事,就先说到这儿了,有空我再打电话给你。”

“好,你好好休息。”

挂掉电话,我跌坐在了沙发上。泪如雨下。悲伤过后,我将家里收拾完整,打开冰箱,却发现里边空一物。

于是我便出门去前边的商场买些东西,查看了钱包,里边没有一分钱,于是又折向前边的银行去取钱。

我来到银行,只见柜圆机等着许多人,排队排到了路旁。人虽然多,但是我也得排,只好去站着。

银行旁边是豪富大酒店,只见门口摆着结婚的花束,红色的气球装点整个门口,突然缓缓而行的婚车,停在了门口,看到这婚车,我脑海中闪过,高曜与余芊芜的婚礼。

我眼帘突然合了下来,突然,响声,起哄声传了过来,我抬首望去,那一对新人,正是他们,高曜满脸笑意,把余芊芜从车中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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