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出现,容磊无耻的笑,头发上湿湿的还在滴水,一张口就咬了上来,“老婆闻闻我香不香……”
顾明珠憋着笑往后仰,他咬在了她小巧的下巴上,嘟囔了两声,手绕到她颈后托着,一边深吻着她,一边剥她的衣物。
两人无声而剧烈的交缠着,从客房。
刚关上门,容磊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在门背后,大手有力的托起她,挺着自己从下往上重重顶了进去。
顾明珠还不够湿,低低的呼痛。容磊却忍不住,掐着她的腰抵在门板上固定住,狠狠的冲撞起来。
好一会儿,他解了馋才记起正事,又抽出来,逼她兑现刚才答应的话。顾明珠看着水光润泽的某物,哭笑不得,“容磊你个死人……你懂不懂先后顺序啊?”
容磊不管,甩着头发眯眼,威胁她:“不做这个今晚就做一夜!”
顾明珠相信丧心病狂的某人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令人发指的事。她哀怨的看他一眼,身体倚着门慢慢的滑下去,蹲在他身下,双手捧起,抿了抿唇,还是先用手擦拭了一下亮晶晶的粘腻。
容磊光看着她的姿势已经就受不了了,被她柔嫩的手这么一揉搓,差点就喷了出来。他深吸气强忍着兴奋,挺着腰把东西凑到她面前去,催促。
顾明珠咬着唇恨恨的想:让你狂!等明天你酒醒了老娘再跟你慢慢算账!
心下一横,她张开小嘴,闭着眼含了上去。
容磊兴奋的无以伦比,她跪着,脑袋前前后后的动,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翻腾上来。过了一会儿他嫌不过瘾,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夺过主动权,臀部用力而快速的动了起来。
顾明珠差点被他的粗暴弄的噎死,一边含糊的发出“唔唔唔”的拒绝声,一边推着他的小腹。
容磊闭着眼“嘶嘶”的吸气,一个幅度大了些,最敏感的那块碰到她硬硬的上颚,顶着摩擦了一小段,他顿时腰眼一麻,颈椎从下到上窜上一股死亡般的快感,狠狠的一个战栗。
只来得及放开她,把自己抽出来,然后容磊便立刻脑海一片空白,仰头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极致、极致……手里撸着延长着快感,享受完这极致的一分钟,容磊浑身酥麻舒爽,酒也有些醒。
再睁眼一看,门边地上软软靠着跪坐着的人,满脸红晕,红润的小嘴有些湿肿,亮晶晶水汪汪的双眼正喷着火瞪着他,雪白的身子上被他喷的一片狼藉。
可这样的姿态下,她怒火燃烧的表情明艳艳的,只让容磊觉得更加燥热。
他又开始充血,红着眼去拉她起来。顾明珠死活不肯,手脚并用的爬着躲他。她撅着臀,刚才被他深入过一阵的地方早就水光潋滟,容磊再一次兴奋的嗷嗷叫,不由分说的拦腰把她抱起来,扛上了床。
那晚,容磊亲身教学,让顾明珠体会了什么叫做——人面兽身。
而容易在一大早起床时,发现爸爸妈妈这次甚至连人都不见了的时候,也变成了一只小怪兽。
他坐起来大力掀开被子,身上的小花猪睡衣都不急着换,跳下床走出卧室,在屋里四处寻找他不负责任的爹妈踪迹。
沿着客厅地上一路纠缠着的衣物毛巾之类走,容易找到了客房,自小的良好教育使得他在这样愤怒的情况下还记得敲门,“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敲了两下,门那边传来他老爹性感的呻吟:“儿子别!别进来!”
容易叉腰,隔着门喊话:“你们为什么睡在这里?!爸爸,我妈妈呢?”
话音刚落,他娘沙哑的声音虚弱传来:“容易……等我五分钟……我马上来。”
“你们太坏了!我生气了!”容易隔着门挥挥拳头,鼻孔一扇一扇的掉头刷牙洗脸去了。
容磊醉后逞凶,体力消耗过大,早上起来脸色有些憔悴。吃完了早餐,顾明珠强制他躺回去休息,她送容易去上学。
回来的时候她去了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和水果饮料,再去了趟韦博处理几件案子,出来时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今天阳光格外好,颇有北方冬天干冷的爽快气息。顾明珠拿起手机正要打电话给容磊,他的电话也正好打进来。
“睡醒了呀?”顾明珠拖着声调,“中午吃什么呢?我买菜进去,还是你出来,我们在外面吃?”
容磊的声音很愉快,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懒洋洋的,“我听孩子他妈的。”
“喂!容先生——容总——”顾明珠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别以为你现在说几句好话,我就不会追究你昨晚的兽行了!”
“唉……酒是穿肠毒药啊,”容磊玩笑的叹,“对了,我昨晚做了什么了?我现在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顾明珠长长的“啊?”了一声,语调颇显遗憾,“你不记得了呀?唔,那算了……唉,本来呢,人家还打算今晚再来一遍的……”
“记得记得!”听那边的声响,容磊大概激动的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了,“记的一清二楚!”
“很好,那么等我回来,我们来好好算算这笔帐吧!”顾明珠得意的冷笑三声,“小样儿,叫你跟我斗!”
容易小朋友早上上学迟到了。这对于一个热爱上课的一年级旁听生来说,是很值得生气的事情。
晚上爸爸去接的他,回到容宅,从车上下来,他率先跑进屋里去,抓紧第一告状时间。
谁知道他迈着小粗腿刚跑进屋,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坚硬的小腿和膝盖骨。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