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着高丽棒子的车往现场驶去,那两人也都是学生,他们年纪相仿,话也谈得来,一会儿就混熟了。
到了现场,那会所的负责人也在,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要求很多,首先就是原创,他说他不想看到有别家的影子,还有质量得有保证,最后是速度,半年后会所改造完毕就要正式向外营业了,大大小小的壁画加起来大概有六十多幅,三人听着有些为难。
高丽棒子和那个中年人又磨叽了一阵子,报酬一下子变得丰厚起来,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三人也低头商量了一阵子,都是大四毕业生,都有时间,如果把精力都放在上面,还是能按时完成的,再说,这会所在本城十分知名,是多少名流巨富的销金窟,有自己的原创作品在这里长期展示着,年轻人的虚荣心也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三人拍拍手,这单子,他们接了。
第 19 章
几个人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再见,青树刷卡进了地铁,那么多线路供她选择,站在电梯前犹豫,后来有人撞到她,差点跌倒。
青树按着有些疼痛的肩膀,走上拥挤的电梯。
五点多的时候宁连城打电话给她,问晚上想吃什么,青树想了一下,随便吧。
又问她在哪里,她说马上就到家了。
进了屋子后便瘫进沙发里,天色还不算晚,太阳要落不落的样子,给客厅里渡上金橙色,青树懒懒地看着窗外,时间仿佛静止。
宁连城进门时就看到屋里油画一般静谧,她躺在沙发上,头仰着,手盖住眼睛,如果不是胸口在徐缓地起伏,他真以为那是一幅画。
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厨房,再出来时她已经坐起来,有些呆傻地看着他,“过来帮忙。”
青树走过去,听他说的,把菜都洗好,切成什么样的,他自己也在做,又快又好,青树仍一刀一刀仔细地切着,她的厨艺实在上不了台面,就是刀工也差得要命,宁连城忙完了手里的,见她还剩下一大半,便叫她边上站着,好好学学。
“总该会几样的,要是我出差了你该怎么办。”
青树低着头,“……简单的还是可以的。”
“泡面?”他挑眉。
“其它的也可以,熟了就行了呗,再说,外面也可以的。”以前,我也过得很好,只是你看不上眼。
他摇摇头,“算了,以后我去哪你都跟着,嗯?”那语气几乎是在哄着的。
青树正要说话,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宁连城见响了几声她都没动,转头看了一眼,“你手机。”
她慢慢走出去,拿出来看了一眼,纪远东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着,慢慢按了关机。
走进厨房,他问,“谁啊?”
“打错了。”
他打火,放油,“以后,我在家的话手机可以关了,反正你也没什么事,省得接到不想接的电话。”
青树嗯了一声,菜入锅,哧啦一连串的响声,把她那声微弱的回答盖了过去。
他很快准备好晚餐,青树端出去,都是她爱吃的,喝口汤,有些烫,心下惶然。
“怎么不吃了?”挟了筷菜到她碗里,“不合味口?”
青树摇摇头,“烫到了。”低头把饭菜缓缓扒进肚里,终于吃完了。他厨艺很好,这两年进步很大,倒是她,止步不前都谈不上,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还小孩似的。”
她点点头。
躺到床上的时候他放下正在看的杂志,手横过来,伸进她的睡衣下摆事实,青树知道他想做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快九点半了。
闭上眼,沉默地承着他压过来的体重,听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加重,皮肤越来越多地暴露在他的皮肤下,腻滑,压抑,青树不适地喘息。
他揉弄了一会儿,手指从她腿间抽出来,把那湿意辗在她乳间,“宝贝,要进去了。”在她耳边低语,身下却不轻柔,猛地插进去。
她哀哀地喘息,在他身下翻转,扭曲,自我暗示过无数次青树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许你这么示弱,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下挣扎,压抑着喉间的哭音婉转承欢。
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被一片片剔去鳞衣和骨刺,只能无力地在那双翻云覆雨的手下颤抖哀泣。
他后来的力道很重,青树忍着嘴里破碎的泣音,双手攀上他的肩背,粉圆的指甲泛着白,陷进他的肌肉里。
再加重,她终于无力隐忍,哭叫起来。
四肢软下去,再软下去,软成他最爱的柔顺样儿,被撞得晃来晃去,神智不清几乎要昏厥,他心里柔软,不再放任自己的yù_wàng,深缓地爱着她,她仍然哭,声音却渐渐媚了起来,弱弱地呻吟,弱弱地哭泣。
宁连城去吸她的眼泪,哄她,“乖,不哭。”
又问她,“喜欢吗?”
她不答,继续折磨她,翻来覆去,逼她摆各种奇怪的姿势供他驾驭,力道却不再粗野,每一下都撞得她浑身发颤。
青树在他身下痉挛了很多次,他终于尽兴,深深地顶进去,低头咬在她肩上,浓灼的米青.液射进她深处。
青树趴跪在他身下动弹不得,身体仍温软的颤动,像是自己有意识般地努力推挤着他出去,他偏不出去,将她夹得更紧,微微地调整姿势,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