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小摊,又看看身边的一个妇女,用藏缅语族的彝语和她说了几句话,转头看着莫子慕,“行,我带你去。”
为了表示感谢,莫子慕在小摊上买了几件小的饰物,跟着年轻人朝前走去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莫子慕站在一栋僳僳族的竹蔑房前。
“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谢谢,谢谢你。”
“不客气。你去敲门吧,我先回去了。”
“麻烦你了。”
年轻人走后,莫子慕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请问,有人在吗?”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谁啊?”
“请问苏伯父在吗?”莫子慕又问了一遍。
竹篾门从里面嘎吱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汉服的中老年妇女站在门里看着莫子慕,“请问,你找谁?”
“你好,请问,您是苏君陌的妈妈吗?”
妇女明显怔了下,“你是”
因为有电话被拒的记忆,莫子慕留了一个心眼,“我是他的大学同学。”
“噢,你找他有事吗?”
一个男声从里面传来,“谁啊?”
“君陌的大学同学。”
“怎么让人在屋外说话?快把人请进来。”
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苏君陌的妈妈这才请莫子慕进屋,“你看看我,竟忘记请你进来了,姑娘,进来吧。”
见到屋里的摆设,莫子慕才感觉到,苏君陌的爸妈到底是汉族人,屋里的摆设都是她熟悉的摆放方式,而且,他爸妈穿的衣服也是现代人的风格,不至于让她感觉格格不入。
“姑娘,你是君陌的大学同学?”
莫子慕看着眉目慈善的苏君陌爸爸,点头,“是的,伯父。”
“姑娘,喝茶。”
“谢谢伯母。”
苏君陌爸爸看着莫子慕,“君陌他现在不在家。”
“我知道,他出国采集去了,是吧?”
苏君陌的爸妈相互看了眼,他的妈妈点头道,“啊,是啊,出国采风去了。”
“请问,陌子他去的是哪个国家?他手机换号了吗?”莫子慕打量着屋里的陈设,目光最后落到苏君陌爸爸的眼睛里,“现在能联系到他吗?”
“这他换号了。我们现在也联系不到他。”苏君陌的爸爸捧着一本医学书稍稍侧了侧脸,莫子慕看不清他眼底的光芒,只听他问她,“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莫子慕正想说话,眼尖的看到打开的一扇房门里,竹篾墙上挂着一串红木佛珠,“那个”
莫子慕放下茶杯,慢慢走进房里,从墙上取下佛珠,仔细的端看着。
“姑娘?”苏君陌的妈妈跟着莫子慕进了房间。
“伯母。”莫子慕看着苏君陌的妈妈,“你们不要骗我了,陌子他,到底怎么了?”
苏君陌的妈妈一颤,看着莫子慕笃定的目光,说不出话来。
“姑娘,你是不是”苏君陌的爸爸站在房间的门口,看着莫子慕,手掌轻抖。
“是,我是莫子慕。”
苏君陌的妈妈连忙抓住莫子慕的手,“莫小姐,你赶紧走,快点离开这,快走。”
莫子慕犟着身子,“伯母,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陌子去哪儿了?为什么你们要搬家?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又为什么要我快走?”
(莫子慕犟着身子,“伯母,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陌子去哪儿了?为什么你们要搬家?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又为什么要我快走?”)
苏君陌的爸爸走到房间里,看着莫子慕,“莫小姐,没有发生什么事,陌子在国外采风,我们搬家是为了养老,这里空气好,人性也好,我们很喜欢这。你说我们不接你的电话,这里地处偏远的,信号不好,我们接不到几个电话。”
“就算这些我都信你们,为什么要我走呢?”
苏君陌妈妈似乎很着急,拽着莫子慕直朝外面拉,“这里条件不好,莫小姐,你是富贵人家的姑娘,不要留在这里,赶紧回家去吧。”
“伯母,我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姐,我来,是想联系到陌子,也想看看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请你们告诉我,陌子到底怎么了?茆”
事到如今,她真不信陌子一点事都没有发生,种种迹象都说明,他出事了。
“君陌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他很好,莫小姐,你走吧。听话,赶紧回家,马不停蹄的走。”
莫子慕用力犟住,双手握着苏君陌妈妈的上臂,“伯母,你别再骗我了!蚊”
“我们没有骗你!”
“骗了!”莫子慕的声音异常坚定,摊开自己的手心,看着手里的红木佛珠,说道,“这串手珠是我大二时送陌子的生日礼物。我请九华山大师开过光的。这串佛珠上还刻着陌子的名字。我送他时,他说,除非遇到身不由己的情况,否则,他绝对不会取下佛珠。我和他同学、同事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取下过。如果他真是去国外采风,更加不可能不带这个。伯父伯母,你们不要瞒了,我既然能来,就是感觉到陌子不对劲了,你们就实话实说了吧。”
苏君陌的妈妈看到莫子慕的样子,坚持有点松动了,她刚准备说话,被苏君陌的爸爸撞了一下,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
“莫小姐,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走吧。”
莫子慕看着苏君陌的爸爸,“你们不说,我就不走。你们一天不说,我就一天不走。十天不说,我就十天不走。我一定会等到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