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时不时的就能见到穿着松枝绿军装或者藏青色大衣的人进出世家大院,除夕之夜更是人多。
“呵,我过会儿下去。”
狄子兰吐掉口里的瓜子壳,手里搓着麻将,插着莫子慕和世子佩的话,“哎,我说,莫大妈,弦哥的魅力我们都是长年累月的见识过啊,你就放心他一个人在楼下‘蜂里来蝶里去’啊?廓”
“是哎。”何子翀也跟着打岔,“我记得弦哥出国前,每到过年,不少军花除夕之夜就来找弦哥,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又来了一群。”
何子然也笑道,“我好像还记得有些军花长的很不赖,嫁人没?”
“呵呵。”世子佩看着何子然笑道,“连子然哥都记得的军花,看来真是有些分量了,不知道如果嫂子在这,子然哥敢不敢这样说。”
“哈哈,那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你嫂子现在不是没在么。”
“哪个说我不在的!”
何子然的话音和没有落下,客厅的门口就传来一个女声杰。
众人回头,立即笑开。
“嫂子,你来了啊。”
“嫂子,新年好。”
“嫂子,来的及时,抓‘现场’啊。”
何子然愣了下,看清门口的人,连忙站起身,走到自己的老婆杜夕身边,赔笑,“老婆,你怎么来了。”
杜夕把包包塞到何子然的手里,“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来外公家还得你批准不是?”
“不是不是,我不是惊喜你突然出现吗?不是说了今天在w城赶不回来么?”
“病人在手术前要求不要动手术,我们和家属劝了他很久,他依然坚持不做。”
何子然‘忿然’道,“我的‘金牌圣手’老婆操刀都拒绝,没眼光。”
杜夕坐到何子然打牌的位子上,“人家不是不信我,是想和家人度过一个完整的除夕,手术之后,他的家人最少三天无法探视他。去,给我拿个苹果。”
“好。老婆,你吃饭了吗?”
“在飞机上吃了。”杜夕笑,“开始真怕自己回不来,飞半路上,空姐说y市大雪,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降落。”
“那你怎么不叫我去机场接你?”
杜夕等着何子然,“如果通知你了,就没法子听到你‘垂涎军花’的真心了。”
“哪能啊,老婆,军花没一个比你好看。”
莫子慕开始捣乱,“夕夕嫂子,子然哥就是想军花了,他说,他记得有特别漂亮的。”
“那些军花是来看你家子弦的。”
“夕夕嫂子你看,看我们家子弦的军花他都记得,要是他局里的警花们,哇!”
莫子慕最后一个感叹词,狄子兰接话了,“那子然哥肯定是‘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兮。”
“喂,你们两只小丫头,不许捣乱。”
何子然拿出了大哥的派头,可是,过年的时候,年轻人聚到一起,尤其是关系特别好的,哪里还会有什么忌惮啊,何子翀跟着莫子慕和狄子兰拆他的台。
“夕夕嫂子,我作证,大哥真的有瞄军花。”说着,何子翀开始添油加醋的说,“记得夕夕嫂子还没遇到子然哥的时候,一到过年,子然哥就兴奋,因为要来外公家,因为有很多军花来找弦哥。”
“何子翀!”何子然低喝。
杜夕瞪眼,“何子然!”
“老婆,我真冤枉。”
世子佩笑着也参了一脚,“我好像记得,有次子然哥还问我来找弦哥的一个军花叫什么名字。”
何子然看着世子佩,“佩佩,你......”
“好啊,连佩佩都这样说了,何子然,看来是确有其事啊!”杜夕一喝,“我的苹果!”
“呃,马上!”
看着何子然在杜夕面前‘小何子’的姿态,其他人笑不可支。
“哈哈,夕夕嫂子,厉害。”
“子然哥,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啊。”
“这个用四川话说叫什么来着?”
“是不是......耙耳朵。”
“哎哎哎,好像就是。”
杜夕双手搓着麻将,‘冷声’问道,“亲爱的,你赢了多少?”
“噗——”
狄子兰笑了。
这次,世子都都笑了起来,看着何子然,说道,“然哥,真是想帮你都帮不了。”
何子翀抖抖自己面前的钞票,“夕夕嫂子,然哥哥的票票在这。”
“还有这。”狄子兰也乐了。
“何子然!”杜夕拿过何子然递来的苹果,咬了一口,“亲爱的,别怕,我不骂你,看你的‘金牌圣手’乖乖老婆怎么把他们三个的钱包都掏空。”
“老婆,给力!”
“肯定!”
“哇!”何子翀叫道,“都哥,子兰,你们感觉到一阵好强的杀气了吗?”
“嗯。”
“感觉到了!”
看着重新活络起来的牌桌,莫子慕放掉手里还没来得及吃的糖果,站起身,“我到楼下陪子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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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重新活络起来的牌桌,莫子慕放掉手里还没来得及吃的糖果,站起身,“我到楼下陪子弦。”).
看到莫子慕下楼,何子然逮到机会,“哟,小子慕啊,下楼去监视你的弦哥哥啦,怕军花把他勾走吧。”
莫子慕走到门口,回头看着何子然,说道,“子然哥,你当我家子弦像你呀,他十几年都在部队,见过的美女军花车载斗量,若真被什么军花勾走,那早就没我荣登正宫娘娘之位的机会了。”
末了,莫子慕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