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水茉在门后沉默了好久,不明白他怎么会找得到这里。终于还是开了门,盯着走廊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道:“言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语气不冷也不热,很客气,很陌生,就像一个见过一两次面的普通人。
她的头发已经剪掉了,以往乌黑闪亮足以去做洗发水广告的长发,已经成了齐耳的小碎发,凌乱而有时尚感,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他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她的长发,许多男人都有一种长发情结,喜欢那一触到底的柔顺。
言柏尧轻轻地抓着她的肩膀,眼底深处闪过期盼,问道:“为什么?”汪水茉疑惑地抬起了头,直视着他:“什么?”言柏尧有些不耐,她还在装傻吗?索性脱口而出:“为什么来我的订婚宴会?”
她嘴角微扯,淡笑了出来,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太过幼稚了:“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刚好在那里而已。”言柏尧觉得心底深处的烦躁又开始骚动起来,她就喜欢跟他装。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道:“那为什么要停机?”
她还是在笑,笑意更浓了些,仿佛风中的花,略带嘲讽:“言先生,我的电话是停还是开?我想这是我个人的权利。不必向你汇报吧!”
她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同当年一样,吵架的时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