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跳舞。

一脸色授魂与,也没完全放松警惕。

盛世清平也要有命享受才好,吴山眯着眼睛,他这人除了剑术出众外, 最厉害的就是直觉。曾经多次靠着没道理的直觉躲过别人的杀招。

今天吴山总有些心绪不宁, 但是对美色的渴望令他边警惕边作乐, 探出头去撒钱:“二百两。”

他在对一个火辣的花娘进行竞价。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二百五十两。”

“三百两。”

随着竞价升高, 花娘笑得越发妩媚,场面也格外热烈。

楼沉靖脸色很不好, 他来不惯这些地方,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听着价钱升高就心惊胆战, 嗯, 小杀手现在不定埋伏在哪儿,他曾经杀一个人只赚二百两银子, 现在又看到花楼的钱那么好赚,万一又心生邪念……

楼沉靖觉得燕子郗为人没什么节c,ao,他担忧尤甚, 在人群里找着他的踪迹。没找到擅于藏匿的小杀手。

“四百两。”吴山也火了, 男人到这时候, 看重的都不只是那花娘胸大貌美了,更多的是在同雄性竞争中起的好胜心。

吴山心里有些紧张,他身上就只揣了四百两,要是别人再竞价他就不能再跟了。

他的心神现在最紧绷,也就没注意到楼下的看客中,有一人悄无声息消失了踪影。

他混迹在人群中时毫无存在感,走时也没有引起波澜,包括楼沉靖,也半点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吴山还看向窗外,盯着花娘的雪白的胸脯看个不停,一柄寒意森森的长剑就抵在他的脖子上。气息如水,不动声色间攥住了吴山的性命。

吴山脊背一凉,放下窗纱,斜着眼睛去看对面的人,一张大众脸,皮肤蜡黄,但是呼吸绵长,一看便知是个高手。

吴山紧张:“你是谁?”

燕子郗执剑的手很稳:“燕卿。”他说完这个名字,对面的吴山眼睛便一瞪,心如死灰道:“魔教的燕卿?我倒不知我的命什么时候那么值钱,能劳烦你来动手。”

外面的喧嚣还在继续:“四百两一次,四百两两次,要是再没人竞价,咱们如花似火的柳柳姑娘就是那位公子的了。”

燕子郗冷静吩咐:“退出竞价。”他事事都想得很周全:“原因就说你找到了新的哥儿。”

吴山只能按他的吩咐做:“爷不竞价了,你们这儿的情儿不错,爷看上了,柳柳姑娘就留给你们了。”

这样临时退出竞价的情况很少,鸨母有些惊讶,燕子郗适时出声:“爷~奴等不及了嘛,快回房嘛。”

他声音上挑,清澈又带着媚气,连蜡黄的脸都变得有道不清楚的魅力。

性命攸关之际,吴山不敢多想,眼睁睁看着这杀手站起身来,意外地腰细腿长身段勾人,倒是对得起他刚刚展现的风情。

燕子郗收了剑,手中匕首不着痕迹地抵在吴山腰间,他完全进入杀人状态,眼神冰冷空洞。

“同我出去,随便进一个房间。”他说完这句,单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容颜生光,貌美无双。

吴山一窒:“燕少庄主……?”他是见过燕子郗的,可那时的燕子郗是温文尔雅的少庄主,是武林正道……

燕子郗将人皮面具一卷,微一瞥吴山:“他是我哥。”燕子郗才不会为说谎感到脸红,只微微吐了吐舌,他也不在意会被吴山看到这一面,反正,吴山今日必死。

他握着匕首挟制着吴山走出去,长相说是这里的哥儿,半点不会让人怀疑。

一切行动都顺风顺水,等楼沉靖满花楼地找了一圈儿,才听人说起刚才有位公子放弃了柳柳姑娘,被一个小哥儿勾走了。

楼沉靖握拳,估摸着这位倒霉蛋可能是燕子郗的任务目标。

他一个个房间地找过去,小心翼翼掩藏行迹,终于发现了燕子郗的踪影。

房门紧闭着,楼沉靖听着里边儿的动静。

吴山当时已经交代了他知道的空剑门所有事情,咽着口水:“你找我说这么多,又亲自出手,我能不能视为我还有被你利用的价值?”

他不想死,一点儿都不想,想起江湖中的传言,从袖子里掏出银子和银票:“这些不够我还有。谁买凶杀我,我出双倍,不,三倍的钱雇你替我杀他。”

燕子郗被他看了脸,怎么还会让他活着走出去。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桌上的银子:“很硬。”又看了看银票:“很大。”他歪着头,指的是数额。

门外的楼沉靖刚好听到这一句,瞳孔一阵紧缩。

吴山道:“你应该喜欢这些。”燕卿爱钱的性格,天下人皆知:“只要你不杀我,我还可以给你更多。”

燕子郗垂眸:“的确令人心动。”睫毛有些颤,怎么人人都爱拿钱来诱惑他,他好为难。当杀手真难,不止从业技巧要求高,还得时刻受着良心的拷问和目标的诱惑。

燕子郗心里很心动,面上也冷冷的,看着像在思考,实则左手已经暗捉了银镖,准备立刻杀吴山。

关键时刻,房门一下被踹开。

楼沉靖忍无可忍,他觉得燕子郗一定是在进行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闯进来后,却见吴山的脖子上已经c-h-a了银镖,很显然回天乏术。

楼沉靖见过吴山一面,看向燕子郗:“你……”

燕子郗警戒地站在窗边,月光照在身上,将他的气质染得有些柔和。他看了楼沉靖一眼,见到他没对自己出手的意思,便准备跳窗离开。

楼沉靖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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