萸的一片春光。

在这大雪纷飞,朔风刺骨的冬天,可汗金帐里竟然是这样一片无边的春色……

宋奕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地仰头闷了一大口酒。但是今日的马n_ai酒除了一贯的醇厚,还有点不一样——有一种淡淡的腥甜,喝的时候察觉不出来,回味时才会从喉咙里透出来那种味道。他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酒发酵的问题导致的。

“阿奕,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这话怎么说?”宋奕用力地按着头,他觉得有些过分的热了,可能是帐子里得炭火燃得太旺了,“怎么会呢?”

“你被嫁过来,是不是很不高兴……我听说,中原人都很看重子嗣的,说是什么继……火……”

“继承香火吗?”宋奕哼笑一声,视线却忍不住地往耶律凌的胸口飘去,那里的布料正随着主人的一呼一吸在突起上起伏,“以前是想过,可是后来也想开了,我只是个宫女得幸生下来的,也许甚至差一点就不存在在这个世上了,有没有孩子其实没有那么重要,我又不是有什么东西后继无人。没有孩子,也算是少了一种负担,也很好。”

“是吗……也是,我从小没有额吉,也没怎么和女孩子接触过,你来了很好……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人喜欢我……”

这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宋奕却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因为他两腿之间那个地方,已经胀得火热,站了起来。

宋奕站起身,也脱下身上的棉袄,却还是热的要命,他越看坐在床上长发披散,双颊飞红的耶律凌,心头那股无名邪火就越是烧的旺。等他自己发觉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床边,将耶律凌扑在柔软的虎皮中,低头吸吮着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了。

“唔……你,啊……阿奕……”

宋奕也是个男人,虽然没有房事上的经验,但是在皇宫内也是看过春宫册的,再加上他有一种兽性的本能,于是狠狠撕开身下人的衣服,顺着胸膛一路吻咬下去。

“唔……难受,很热,阿奕你帮帮我……”

“原来可汗也有感觉了,”宋奕将右腿挤进耶律凌的腿间,用膝盖不轻不重地磨在耶律凌耶**的yù_wàng上,“我现在就帮你……”

他的手割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捏着那处,耶律凌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夜格外动情,深深浅浅喘息之中,最后闷哼一声,竟然很快的泻在了宋奕手里。

“别怕,阿凌,把你交给我,好吗?”宋奕低下头,细细碎碎地亲在耶律凌的眉眼处,他炽热的鼻息喷在耶律凌脸上,令耶律凌有一种被大型猛兽扣在床上,一点都不能动弹反抗的错觉,“过新年的时候,大家都会互赠礼物……今天,你也送给我一份,把你自己送给我,好不好?”

宋奕感觉到,耶律凌并拢着双腿的禁锢,慢慢打开了。

油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吹熄的,一片雾蒙蒙的黑暗里,水声交融,两个人的喘息早已乱成一片……

耶律凌在那东西闯进来的时候,难耐地惊喘一声,然后睁着被生理泪水沾s-hi的双眼,抬腰抱住宋奕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问道:“那你送给我什么?”

“陪伴,我会永远忠于您,”宋奕落吻在他的眉心,轻轻抚摸着他胸膛上、后背、腰上的每一道疤痕,“以后有我在,这些疤,不会再添了。”

第八章

耶律凌具有很好的作息习惯,每日基本上都会在一个时间醒来,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搭在腰上的那只手,格外的沉重,耶律凌的警惕令他几乎是立刻摸到枕头下的匕首,但下半身的麻软以及后腰的酸痛令他的意识渐渐回笼,他掀开被子看了看,被下是两具赤裸相缠的身体,脑子里不由哄的一声炸开。

肌肤上残存的温度还未消散,似乎还在提醒他昨夜是怎样的缠绵。耶律凌倒吸了一口凉气,勉强坐起来,伸手去推宋奕。

宋奕从鼻腔里呼出长长一口气,迷迷糊糊去拨开推他的手,小声嘀咕道:“别,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耶律凌使了力气去推他,他睡在里侧,宋奕睡在外侧,手劲一时没控制好,竟然直接把侧卧着的宋奕推下了床,宋奕连人卷着被子滚下了床,总算是清醒了过来,犹带三分委屈地道:“唔……阿凌真是好大的力气!”

耶律凌和宋奕盖着一张被子,被子被宋奕一起带下了床,他未着寸缕的身体便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身体上除了深浅不一的疤痕,还遍布着零散的淤痕,显得格外 y- in 靡。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奕便拥着被子满面羞红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这就给你找衣服!”

两个人默默穿好了衣服,耶律凌觉得有点累,便靠在床头,等着下人把早饭送上来。倒是宋奕,坐在他面前,神情紧张,眼神飘忽躲闪,就是不敢看他:“可,可汗……”

“你之前不都叫我阿凌吗,都走到这一步了还叫可汗?不生疏吗?”耶律凌话里带着点笑音,“昨晚的事情,不过是你情我愿,一场欢好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你要是实在觉得别扭,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怎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

耶律凌冷不丁开口,问了一个宋奕怎么也不会想到的问题:“你是第一次吗?”

“我,我当然是!嫁过来的时候,我是清清白白的!”

“……难怪了,技术这么差,要说不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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