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处,已经让他知道,如果在教主心情不佳时,哪怕犯了一点小错,都有可能招来非常严重的后果。心惊加一种莫名悲哀的后果,就是胸口本来被他强行压下的痛楚又严重了起来,低低的咳嗽声再也抑制不住,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了出来。

本来阴沉的盯着影七的殷睿一愣,他神情莫测的看了影七半晌,缓慢的开口问道,“这闷咳气喘的症状,是何时开始的?”

本来正垂头等候承受怒火的影七却意外的听到这好似关心的询问,整个人都呆住了,想到教主今日虽然心情不佳,但总是关心他的,影七心里一暖,“属下并无大碍,这症状是昨晚受了风寒所致,今日只是略加严重。”

昨晚,殷睿的眉心一皱,但是想到影七并没有将昨天枉入刑堂的事情告诉白凡,他的眉心又松了松。这件事情,是个问题,还是要早早解决才好,万不可让凡看出什么端倪。

想到这里,殷睿伸出手来,将影七扶起,口中道,“既然带病,还这样拼命作何,你曾救过本座,是本座恩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座岂不是成了罪人。”

“属下不敢。”影七忙垂头道。

殷睿努力把自己的面部表情调整的亲善一点,“既然身体不适,就回去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待伤好了,再回到本座身边也不迟。”殷睿说着,手顺势探了影七的手腕,发现果然有脉象混乱的迹象,如果再这样任由他每日跟在身边,凡迟早会发现不对。这个影七到底不是一个普通的护卫,如果让凡知道自己曾将他的救命恩人弄进刑堂,那后果绝对不会是自己想要的。

影七隐隐感觉教主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与奇怪,但是沉浸在感动中的他也没有多想,而是恭敬的行礼道,“谢教主恩典。”

几句话打发走影七后,殷睿挥退屋内的一干人等,拿出一方湿巾,细细擦拭过刚刚扶起影七的手,嫌恶的仍在地上。

……

……

白凡回到z市后,很不幸的又过起了每日被逼相亲的日子,让他不胜其扰。

这天,白凡被白母借口陪她买衣服带了出去,但是白凡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怀疑的看着笑容满面的白母,不就是出门买个衣服吗,至于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瞧这身上大一串小一串的。

到了步行街以后,白凡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了,他看着白母一脸惊讶的叫住街上一个身穿米色裙装的女孩,然后满嘴的“好巧,何小姐,怎么又在这里碰上了啊。”嘴角直抽,老妈,你可以去学表演了。

最后的结果如白凡所料的一样,白母借口开溜,让他们俩先一起逛逛,她一会再回来。

白凡无奈的看着白母离开的背影,有心想走,但是白母盯梢盯的很紧,她说一会儿回来就一定会回来,如果到时候看到自己不在了,回去一定没有好果子吃。看向一旁始终安安静静的女孩,白凡无奈的笑了笑,“我们一起走走吧。”

躲在街角处亲眼看到儿子与那女孩相携走远后,白母才满意的点点头,她提着小包,嘴角是遏制不住的笑意,决定先在周围逛一两个小时以后再去找儿子,多给儿子一点相处时间。

人逢喜事精神爽,白母是边逛边喜滋滋的乐,满脑子都在想,看儿子和那个何小姐相处愉快的样子,两人会不会有戏啊,儿子以后会不会带人回家吃饭啊,白母正想的入神,突然一股大力从身侧撞来,她一个不稳被撞倒在地上,于此同时手中的包被人猛的扯走,颈项上也一痛,那一窜圆润的珍珠项链竟然被人生生从脖子上扯下,白母见那个还没看清样子的人影飞速向前跑去,惊恐的叫了起来,“我的包,抢劫啊!”

……

s市

深觉自己太闲的公仪俊最近总是在给自己找事做,就比如昨晚,和几个狐朋狗友玩乐到深夜才回来,然后一觉呼呼大睡到中午才醒,起来吃午饭的时候,自然不可避免的被公仪家的家长一顿训斥。

听着那一句句的像什么样子。公仪俊急于转移话题,他的视线在桌上一扫,故作疑惑的问,“咦?大哥呢?不回来吃饭吗?”

公仪家的家长哼了一声,“你以为你大哥是跟你一样的闲人,他一大早就去往z市谈合约了。”

“哦。”公仪俊知道没人能救自己了,只能讪讪低头,听着那千篇一律的训斥声老实扒饭。

……

z市

公仪博正在分公司经理的陪同下视察几个大卖场,对于这个总公司的少东家,一行人毕恭毕敬,生怕有半点怠慢,好在大卖场一切井井有条,少东家的脸上也没有露出太过不满的神情,就在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道惊慌的女声,“我的包,抢劫啊!”

几个经理主管面色一变,齐齐向那处看去,但是一个人却比他们动作更快的,其中一个经理只感到眼前一花,待看清那是谁时忍不住大惊失色,少东家!

公仪博的速度极快,但却不会让周围的人感觉异常,他几个大步就追上了那个揣着包,戴着鸭舌帽逃窜的年轻人,蕴含着大力的手轻易将那年轻人制伏,扭送到跌倒在地上的白母面前,那年轻人显然不甘这么就被抓住,但是不管他怎么挣扎,身后的两只手就跟铁钳一样的巍然不动。卖场里的保卫已经闻讯赶来,见状连忙接手压制住小偷。

公仪博将被抢走的包和项链还给白母,一边将白母搀扶起来一边道,“东西已经追回来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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