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提起过,要给他介绍一个靠谱的男人。
她以为他要撵她走,当时跟在他身边,她的日子不知道多自在,若是嫁人,一切都没有了。
她怎么可能愿意?
她的反应十分激烈,言辞锋利地拒绝了,她还气哭了,说死也不嫁人,死也不找男人。
若是谁再提,她这就去死。
她又哭又闹,像个撒泼的孩子,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主意主子的反应。
只依稀记得他轻叹一声:“好,以后不提,你不想嫁,就不嫁。”
现在想来,他其实是在试探的吧,试探她对他有没有意,试探她想不想嫁人。
她的抗拒那么激烈,他一定很伤心吧。
她不敢想,他是忍着何样的痛苦允诺不让她嫁人的。
江令宛眼眶湿了,紧紧抱着萧湛,心里五味杂陈,酸涩极了。
萧湛能感受到她的难过,心里竟没来由地也跟着揪揪地疼:“不哭了,宛姐儿,我在这呢。”
“五舅舅。”她慢慢哭出了声,原来前世今生,他待她都那么好。
萧湛抱着她不说话,她哭了一会就不好意思了。
离萧湛的胸膛太近,她眼泪把他胸膛打湿,泪水混合着汗水,湿漉漉一片。
萧湛却觉得那一片胸膛发烫。
因为她贴得太近了,热热的呼吸喷在他肌肤上,双唇无意识地擦过,她又抱得这样紧,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怕她太过劳累,承受不了,萧湛坐起身来:“我们去沐浴。”
沐浴回来,让她早点睡。
萧湛起身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
浴室与卧房一样,烧着热腾腾的地龙,一点也不冷。
木制浴桶里装了大半桶热水,萧湛把江令宛放进浴桶中,水温格外舒适,江令宛一脸的惬意满足。
她大半身子埋进浴桶中,露出白皙圆润的香肩与胸前诱人的圆,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披下来,脸颊绯红,娇艳欲滴。
萧湛长腿一伸,跨进桶中,将她抱在腿上。
江令宛立刻察觉到他的异样。
她脸更红了。
萧湛亲了亲她后颈,揽着她低声道:“不怕,我不做什么,我们泡一会就回去休息。”
他压抑着自己,让江令宛心疼。
主子他这样疼她,明明很想,却顾及她的感受。
江令宛咬了咬唇,忍着羞意,从贝齿中挤出几个字:“五舅舅,我可以的。”
萧湛身子一僵,呼吸一紧,却没有动作。
然而他身体的变化更明显了。
江令宛红着脸,又说:“五舅舅,亲我。”
她声音柔软而娇媚,是世上最撩人的邀请。
萧湛虎躯一震,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掐住了她的腰。
水波拍打着木桶,声音久久未歇……
……
江令宛疲倦极了,她的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浴桶中,后来她实在困倦,后面的事情她已记不清了,她沉沉睡去。
有人亲她的脸颊,轻声叫她的名字。
“别闹。”江令宛太累了,小声嘟囔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小姑娘着实累着了,小脸睡得红扑扑,被他吵着了,皱了皱眉,轻轻翻身之后,又立刻陷入梦乡。
她长得美,睡颜也美,让他心里怜惜,想搂着她一起睡。
萧湛亲了亲她的脸颊:“宛姐儿,醒醒,今天是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要起床去给傅氏拜年,然后一起去国公爷院里拜年。
江令宛不想起,也得起,她坐起来,全身像是被碾过一般的酸疼。
重重打了一个哈欠:“我怎么感觉刚刚合眼天就亮了。”
随着她坐起来打哈欠,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上面红红紫紫,印着无数梅花。
看着昨晚自己的杰作,萧湛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其实她说的没错,她的确才刚刚睡了一个时辰。
沐浴的时候,他没想动她。她主动要给,他就忍不住了。
本来是想浅尝辄止,可疾风暴雨之时,她如泣如诉地叫他五舅舅,由着他为所欲为,他便控制不住,想不停要她。
放纵了整整一夜,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是苦了她,最后晕倒在他怀中。
萧湛自责又心疼,抱着她温柔地亲,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他昨晚的放纵似的。
被萧湛这样抱着亲,江令宛清醒了许多,一大早就是甜甜的亲吻,她不由绽开一个笑颜。
“好了,别亲了,我要起床了。”
从萧湛怀里挣开,她起身穿衣,喊柳絮、竹枝进来给她梳洗。
两个丫鬟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抬头。
她们值夜睡在外间,里间响了整整一夜的动静,还有自家小姐如泣如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们都听到了。
以前两人还担心萧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