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不再接待病患。

做了几道可口小菜,按理都是玫果爱吃的,结果她只是抓着筷子望着桌子身边的瑾睿发呆,傻笑,半天也不记得扒口饭。

每每要瑾睿轻咳一声,她才想起该做的事,然只扒上两口饭,又自望着他走神。

瑾睿终于忍捺不住,拿筷子敲敲她的碗,“还不如你看不见。”停了停小声嘀咕。“也不知给病人配的药有没有出差错。”

玫果耳根一烫,干咳一声,“久不见光明,突然看得见了,偏偏眼前又是一道大好风景,难免多看几眼,我配药的时候可没走神,绝对没有出差错……我再怎么着,也不会丢了你睿大夫的招牌。”说到配药,忙信誓旦旦,虽然中途不免看了他几眼。

瑾睿扫了她一眼,习惯性的给她挟菜,刚缩回手便听她小声报怨,“小气得很,自己丈夫看几眼也不成,早知道昨晚就不睡了,先看个够再说。”

瑾睿哭笑不得,冷着脸重咳了一声。

玫果百般不情愿的端了饭碗,“知道了,不看了,还不行吗?”

话虽是这样说,一边吃饭,眼角却不住的往他脸上扫,老公太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总有女人贴上来,“银杏那儿。你去去吧?”

虽然不喜欢她总缠着他,但人家家里有病人,做大夫的也不能不理会。

饭后,他背了药箱,看了看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玫果,“你不去?”

玫果坐在竹摇椅上摇了两摇,扬扬眉,“哪有出诊还带家属的。”

她话是这么说,心里是巴不得跟着去,谁知道那银杏是不是真的为他老公请大夫,万一是乘着老公出去……咳,咳,她忙打住胡思乱想,如果巴巴的跟着去,倒是对他的不信任了,忍着吧……

瑾睿渡了过来,拉了她的手,将她扯了起来,拖着往门外走,“与其回来,被你问三问四。不如同我一起去。”

玫果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谁……谁要问三问四了……你就会胡说……”

她这小心眼,能不问?瑾睿也不跟她争辩,锁了院门,仍旧如同她失明时那般牵着她的手,走自己的路。

玫果美滋滋的跟着,“你说她丈夫得的啥病?不肯自己来求诊,会不会是**?”

瑾睿皱了皱眉,以前巴望着她复明,这时看得见了,以她的顽皮性子,以后的麻烦事只怕也多了,“你这么关心这个问题,不如一会儿,你给他诊治?”

玫果的脸刷的一下红过耳根,“算……算了……人家是找的你,我不过是你携带上的药童……怎么能喧宾夺主。”

药童可是要帮着大夫背药箱的,她两手空空,又忙干咳了一声,“要不我帮你把药箱背着。”

瑾睿无可奈何的勾了唇角,“出来走走,对你和孩子有好处。”

到了银杏的新居,银杏将他们接了进去。

银杏陪着瑾睿进了里间,玫果隔着珠帘看着坐在躺椅上的男子,愣了愣,那两条分明就是残的。

瑾睿从银杏揭开的珠帘进去了,玫果却不好再跟进去。

银杏嫁了人,居然出了贤良的味道,进去向丈夫道。“这是睿大夫,你有什么尽管跟他说。”

那人自是听说过瑾睿的大名,招呼着丫头上茶。

银杏也就退了出来,陪着玫果去隔壁小厅喝茶等候。

玫果虽然不喜欢她纠缠瑾睿,但见她嫁的人居然是个残废,心里也是不忍,再加上八封因子作怪,忍了几忍,终于还是问她,“你结婚前没见过你丈夫吗?”

银杏笑了笑,眼里却是掩不去的酸楚,“那时只想早些嫁了,提亲的人当中就属他家与我家最门当户对,而他一直在燕京新居,并不在这村中旧宅,所以他成年后,这村中人并没见过,直到成亲那日方见到。”

玫果暗叹口气,拿婚事赌气,没几个能得到好的,“他对你可还好?”

“除了腿不能动以外,对我倒是好。”银杏说话间,神色有些闪避。“只是他的病让他有些不自在。”

玫果不好再问,如果一个残废对她还不好,那她家的势力可就白搭了。

又聊了会儿,丫头过来说那边睿大夫已经诊断完了,在门口等着玫果回去。

玫果早坐得不自在,忙起身辞了银杏,随着丫头出去。

见了瑾睿习惯性的拖他的手,他也不推,五指一握,拽紧她的小手,与她肩并肩的走了。

银杏手扶着门框。望着二人远去的背景,眼里渗着泪,好久才长叹了口气,过隔壁看他丈夫。

到了无人处,玫果问瑾睿,“他的腿……”

和风吹着他耳鬓长发,面上淡淡冷冷,“是小儿麻痹,从小就坏死了,没得治……”

“那他请你诊什么?”玫果想着银杏那难言的神态,隐约猜到什么。

瑾睿瞥了她一眼,“被你说中了,**。”

玫果愣了愣,刚才不过随口开个玩笑,神色有些尴尬,“能治?”

瑾睿又瞥了她一眼,她终究也是个大夫,也不避忌,“他残疾多年的人,下半年早已萎缩,想如正常人那般*房事,怕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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