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女儿之态,白了他一眼,“你跟谁学的?”
冥红笑了笑,拿了茶壶倒茶。
蝶香院老妈子拈着丝帕,一.步几扭的引着几个姑娘过来,“二位贵公子,好生面生,第一回来?”
她一靠近,香风袭来,冥红不自觉得往后靠了靠。
玫果以前就经常出入春香楼给.那些姑娘看病,到是习以为常,不觉得约束,“的确是第一次。”
老妈子也暗中收到风声,说普.国有要使前来,听她口音便是普国那边的,再看穿着气质,多半是宫里暗透出来的消息,普国要使,满脸堆笑,“那您可来对了地方,琴棋书画,弹唱歌舞,只要您想得出来的,我们这儿都能让你满意。”
玫果勾唇一笑,口气真大,抬眼扫了眼她身后的女.子,果然个个千娇百媚,就是春花秋月也只怕只有那几个头牌能有这成色。
老妈子极会看人眼色,忙让开了些,“这是我们这儿.八大花魁中的四朵金花,今天就让她们陪着二位公子,好好乐乐,公子想要怎么乐法,尽管开口,没有她们不能的。”那四个女子上前一步,款款施过礼。
玫果一一看过那几个女子,笑吟吟的不表态。
老妈子看这神色不对,“难道她们四个不合公子.的意?”
玫果把玩着手.中茶杯,却不斟茶,“不是她们不合我的意,而是我今天冲着一个人来的。”
老妈子眼珠子一转,笑道:“不知公子看上了哪个姑娘?”
玫果放下手中茶杯,看向老妈子。
老妈子心里一颤,这人的好税利的眼光,只怕不是个普通人物,越加的打起精神。
玫果好整以暇的用手指轻敲着桌面,“我对玉蝶姑娘慕名已久。”
老妈子暗吸了口冷气,终是个见过世面的人,面色不惊,“公子远道而来,可能有所不知,玉蝶姑娘不能见客。”说完又陪着笑,“这四金花,您不满意,我再给您换过三位姑娘,那三位与玉蝶齐名,并称四秀。”
玫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可惜我只想点玉蝶。这地方不是接待使臣的地方吗?难道说那玉蝶被哪国的使臣包下了不成?”
老妈子一时语塞,太子包下玉蝶本不合规矩,但另外花魁并不差过玉蝶,加上也没有人愿意为了一时之欢与燕国太子为难,所以一直以来,倒也相当无事,这时被对方不怕死的一问,倒有些气短,“这倒不是,不过包下玉蝶的人,却不是我这等人得罪得起的。”
玫果从袖中取出一物,递到她手中,“你不防看看这个,再说得罪与得罪不起的事。”
老妈子每日与高官达人周旋,自是识得货的人,入手便知是块好玉,低头一看,手一抖,忙将那真胭脂白玉紧紧捏住,才不至于跌落地上,再看向玫果时,眼里多了些慌乱,双手将那玉牌递还,“我这就去给公子叫玉蝶去。”
玫果微微一笑,将玉佩接过,仍收回怀中。
老妈子慌忙引了那几个女子出去。
冥红看着她摇头苦笑,为了个ji子,竟拿出自己的身份牌。当初他奉末凡之令去追她,她便是跌落了这块玉牌,才认出她的身份。
她那块身份牌,是三国帝王共同付与的,这玉牌只有一个人能拥有,就是龙珠的主人,除了帝王和一些紧要人员,外人并不知龙珠一事,不过却知道这玉牌的主人拥有至高无尚的权力。
玫果趴在桌上,看着冥红直笑,“我怎么突然间觉得这东西这么好用了呢?就连燕国太子的女人,也能抢一抢。”
冥红望了望左右,无人听到他们说话,才压低声音,“你太顽皮了,这身份牌也玩得的?”
玫果冲他伸了伸舌头,“我只是想试试自己的权利,不想这么好用。”
“你到底为什么要与燕国太子为难?你认得他?”冥红跟了她这么久,知道她不是喜欢显摆,锋芒毕露的人。
玫果唇边的笑慢慢收敛,脸上布上黑色,“不但我认得,而且你也认得。”
冥红心里一沉,低头略为思索,蓦然抬起头,“难道是他?”但很快又再否定,“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玫果拿了茶壶给自己倒茶,一点一点的任水柱注入杯中,“是不是,你很快知道。”
冥红心里没来由的闪过一丝慌乱,如果是他,这天下真要大乱了,“即使是他,他长年在弈园,虽也有离开之时,但时间都并不会太长,他何必在这儿包个ji子?”以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会要不到?会天远地远的包个一年难得见一次的ji子,他不信。
玫果一翻白眼,你问我,我问谁?“人家是太子,派头大,一夜*也要长年包着,你管得着吗?”那些石油大享还长年包着一年不一定去睡一晚的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呢。
冥红被她呛得顿时语塞,她明明是强词夺理,他却无从反驳。
过了好一会儿,才直视着她越来越黑的脸,“其实,你恼的是他瞒下身份,而不只是包这ji子。”
玫果脸上更是沉沉泛着黑,重重的将桌上果盘推到他面前,“哪来这么多话,嘴闲就吃东西。”
玉蝶站在床边,板着脸,瞪视着老妈子,“要我接客?妈妈忘了这间房是谁买下的了?”
老妈子也是一脸的寒气,“你挂着太子之名,与凤将军私通,瞒得了别人,瞒不过我。”
玉蝶扫了她一眼,却不怕,“那又如何?太子都没意见,难道妈妈还敢有意不成?”
老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