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问我的时候,我突然有点明白,燕少指的是什么事了……
是那个梦!
我差点就回答燕少,是更衣室。
可是,我冤枉啊……我真的对秦总没有半点那种意思,虽然白天的时候,我比较过他和燕少的狗公腰,可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一丁点坏心思。
这世界,是要逼得我过个眼瘾也不行了吗?
见我一言不发,燕少压在我的后背上,依然在我耳边阴阴地:“好,林小莹,我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你觉得秦月天是更适合你的人,我现在重新给你一次抉择。”
他突然放开了我,与此同时也是重重地将我的头往地上一摔。
燕少站了起来。
我知道他愤怒,我知道他知道了我那个梦。
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清楚。
可是,现在,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我是真的觉得伤心,和梦里不一样的伤心。
梦里是那种源源不断地撕心裂肺的伤心,可是在现实中,我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
觉得自己委屈,觉得莫名其妙,燕少要生气我可以理解,但是并不代表我也不可以生气。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如果他是人的话,他这种行为,已经可以称之为在对我动手了,虽然没有真正动手打我,但是每一个动作,都是在给我造成伤害。
现在,他还要赶我走。
我趴在地上,我觉得自己的眼泪在慢慢浸入泥土中。
但是我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燕少要我走,要我选择。
可是我要怎么选择呢?
如果走,我要去哪里呢?
我没有父母,没有家,如果不和燕少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燕少的气息又在逼近,他在我耳边无比讥讽地问我:“怎么?不走?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还是觉得我技巧比他更好?”
我咬了一下嘴唇,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
燕少原本就毒舌,这时候,没有遮掩的羞辱,要比平时更甚十分。
过了几秒钟,我感觉得到他在褪下我的运动裤,风凉凉地刮过,我觉得痛,无时不刻存在的痛。
燕少把我的头扯得偏起来,他恨着我,冷笑着:“林小莹,很好,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倔强。”
我闭上眼。
我不想叫疼,但是燕少给予的疼,我几乎忍不住。
有一度,我以为我真的已经不再是完璧之身。
到后面,我捂住了嘴,我想防止自己哭,防止自己痛,我想,我大概不是那种可爱的女孩。
我不会撒娇,不会放嗲,不会给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会给男人求饶和下软。
任何时候,我都要把所有的伤痛都藏起来,好像我本身就是一个超大的情绪容器,可以把所有人看似无法忍受的痛苦全都忍受下来。
失去父母的痛,被男友背叛的痛,被误解的痛,被报复的痛……
我在心里说。
燕少,我是真的爱你。
我除了你没有爱过任何人,我从心里到身体都只爱你一个人。
但是如果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求得我的回答,我说不出口……如果你只是要我抱着你,哭着对你说我爱你,求你给予我温柔。
我做不到……
更何况,我真的没有办法解释那个坑爹的梦。
燕少结束的时候,我痛得蜷缩了起来。
我想,我大概是生理期要来了……我绝对不是因为燕少把阴沉木的气息注入了我的体内才痛的,我只是寻常的姨妈痛而已。
但是我还是很没出息的,痛得跪在地上,捂着肚子。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秦总在不远处喊我:“小莹!小莹!你在哪儿?”
我痛得昏死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生的诊室里躺着。
身旁是一个白色的大布帘,有一个女医生的声音从帘子那边传过来,很轻,但足够我听到。
“她有受侵害的迹象,不过我刚才做了检查,她的身体还是完整的,只是有一些划伤和软组织受损。对方应该没有得逞。”
我不知道医生是在对谁说话,因为对方只是沉默,并没有任何的回答。
然后医生又说:“你要多体贴她,她精神上可能受了刺激,暂时不要逼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男人沉稳但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来:“我知道了。”
医生又说:“你看是把她抱回病房里睡着,还是让她在这里多休息一下?”
男人说:“回去吧。”
说着,他就来拉布帘。
我已经听出说话的男人就是秦总。
我急忙闭上眼睛。
医生还在旁边问着:“你们俩是你生病住院还是她生病住院?”
得到秦总的答复之后,她又说:“你就暂时委屈一下自己,睡一下沙发,让她睡*吧?”
秦总应着声,过来抱我。
我也装不下去了,只有睁开眼睛。
秦总原本已经准备抱我起来了,见我猛然睁眼,顿时愣了一下。
不过,他的眼神很快温柔了起来:“醒了吗?”
我嗯了一声,想要下地,一阵剧痛立刻牵扯着小腹到肋骨发作了起来。
我痛得差点叫起来,只能急忙按住自己的腹部,暗暗吸气。
秦总忙叫着医生:“医生,你看她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