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蛇蝎!太蛇蝎了!”施方当即惊叫起来,“萧暮你不能啊,光明正大的不行你就来阴的,你这也太邪门了吧?”
路谦也看不下去了,抱臂站在一侧皱眉,问:“萧暮你确定要这么干?”
想当初,她跟他领证的前夜,也是被他这么灌了一次,稀里糊涂地跟他领了证,这么做也算是以牙还牙。因此萧暮丝毫不为所动:“我蓄谋已久,今天终于给逮到了机会,你们就让他从了我吧。”
她握住邵君泽的手,她前胸贴着邵君泽的后背,一手握住邵君泽的手,完成了一个环住他,像是在教他写字的姿势。
邵君泽似乎是被隔得有些不舒服,头往边上歪,唇瓣不经意轻轻擦在萧暮的脖侧。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热得发烫。
萧暮心里一动,潇洒的名字落下
好像一场季节的落幕。
萧暮离开之后,邵君泽扬起脸来。施方看过去,灯光下邵君泽眼眸深邃清明,哪里有半分醉意:“哥,你没喝醉啊?那刚才……不关我的事情。萧暮铁了心要这么做,我拦也拦不住啊。”
邵君泽苦笑,摇头:“我又没有怪你。”
他目光投注向窗外虚空,“我一直都很清醒,既然她执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