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关心你,”卓画溪话语的逐客令让楼舒玄听的清楚,他沉沉叹了一口气,说的无可奈何。
“多谢你的关心,只可惜,画溪无福消受。”卓画溪并不想与楼舒玄消耗时间,她说完便转身,“我还有事,恕不奉陪。”说完,离开了那里。
重新回到花园的卓画溪刚踏进院子,就看见花匠与画梅站在一起,画梅似乎在替他包扎着伤口,“怎么了?”卓画溪问:“一切可还妥当?”
“没事,不过是方才整理花草的时候被一只老鼠咬了一口。”花匠不在意地一笑,晃了晃受伤的手,“不过是小伤,没有大碍。”
“那只老鼠呢?”听到老鼠两个字,卓画溪便觉得脖子后面的皮肤都要起鸡皮疙瘩一样的一阵恶心。
“这呢。”花匠说着,伸手一指脚旁地面上的一滩烂肉。那只老鼠软趴在地面,表皮之下的皮肉好像是融化成水一样滩了下来。不断有粘稠,带着一股恶臭的黄黑色的液体从它的口鼻耳中流淌出来。看着就好像是流着脓的烂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