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莞本来就不痛快的心也一下被激怒了,言语越发的不客气起来:“真是笑话,向来靠强抢掠夺的北蛮子居然在这里跟我讲礼仪待人之道。难道还要我对你们这些窃我国土,辱我大宋君民的人施以礼、赠以情吗?”
听到她轻谩的口气,顿珠更恼了,“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蛮横不讲理?你们自己没用吃了败仗怪得了谁。”
“我不讲理?若要论讲理,你们金国人若论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一直受兀术逼迫的她此刻把对他所有的恨都集攒到了脑海里,然后在顿珠身上发泄出来。
“我本还同情于你国破家亡。哼,现在看来你真是活该。”
听她这么一说,赵莞怒极了,她大声对身旁的春喜喊:“春喜,去把兀术叫来,让他把他的女人带走。别让她到我这里来碍我的眼。”
“是。”春喜有些紧张地应了后便急步走了出去。
顿珠更是气得气窍冒烟,随即尖刻地反驳:“谁稀罕来你这里。告诉你,我是未来的四太子妃,你少仗着兀术的宠爱在我面前摆什么臭架子。现在你不过是我们大金国的一个俘虏,你连一个奴隶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