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他人还有些犹豫,赵思成又加重了语气:“你们少杞人忧天了!别说堂尊今天也就是为了他空口说句白话,就是真的为他开脱,我也自有说法。休宁、婺源、绩溪、黟县、祁门,这徽州府其他五县都曾经有过生员之家担当粮长的前例。而且,段府尊那儿对堂尊本就颇有微词,再出岔子他这县令之位难保!更何况,堂尊现如今正焦头烂额那五千两摊派公费的事呢,顾不上汪孚林!”
赵思成这一番话连消带打,平息了众人心中的顾虑。见人人点头如啄米,他这才笑吟吟地说道:“那个刘会我可就没工夫看顾他了,你们知道怎么做?”
听到这话,众人当然心领神会。刚补上没多久的粮科典吏立刻狗腿地说:“司吏放心,那刘会从前仗着能写会算,巴结了前任房县尊,这才能够捞到了司吏的位子,这一回一定给他点教训!我已经和皂班那些白役打好了招呼,这会儿估计人已经过去了!”
昨晚被叶钧耀这样一搅扰,汪孚林就索性没有早起,补觉之后睡到快午时,他留下秋枫在客栈守着,自己带着金宝出了门。目的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