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好不容易找到办公室之后,却被告知他并没有在公司里。
纳尼?
那这男人去哪了?
她忙前忙后一大堆,竟然扑空了?
脚步声响起,沈一臣也寻了过来,问了秘书一模一样的问题之后,也呆愣的站在了原地。
去哪了呢?他也想知道。
…………
没有她的消息。
整整四天。
整整四天了,还是没有陆臻臻的消息,这令他特别的焦虑,尤其是在得知她现在在韩天的手里时,这份焦虑逐渐扩展为不安。
那个结婚时就不爱惜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好过?
听说,韩天被赶出陆氏后,曾进入过低谷期,并为此惹上了意外麻烦,从而赔了一根手指……
中间不算那些他刻意打压他的事情,光是失去尾指的痛苦,他就有八成的可能,将此痛苦施加在别人的身上。
而这个别人,不是任何人,正是在他手中孤弱无助的———陆臻臻。
想到这里,江临玺忍不住仰头,灌下杯里的酒。
他挣扎过也争取过,却偏偏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就在刚刚,他得到曹勇搜寻的结果,八处韩天名下的房产住宅,没有一处有可疑的地方。
全部都是来往佣人偶尔留驻打扫,就连他自己本人都很少回那些住宅,更不要说会不会偷偷在里面关押着人。
灯光绚烂的包间里,五彩斑斓的光圈从他身上划过,明明该是最热闹的场景,此刻却只唯独他一人倚在沙发背上,手持酒瓶,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闷酒。
明天就到期限了,本来计划着在五天之内找出陆臻臻,但是眼下……却是一丝头绪都没有。
偌大的包间里,他没有唱歌,却将k歌机打开,点了随机播放,一遍又一遍、无知觉的听着。
口袋里的手机,在两个小时前就开始嗡嗡嗡的震动不停,江临玺看了眼来电显示,二十三个未接电话,有十九个来自耿落,四个来自沈一臣。
他可以猜到耿落打电话给他是什么原因,不外乎就是想问他和华紫鸳的谈话结果。
只是现在,他并没有心情回答她,想到她那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样子,他更加觉得烦躁,索性连沈一臣打来的那四个未接电话一起忽视,将手机频幕倒扣在桌面上,长按关机。
手机不震动了,包间里顿时只剩下那随机播放的歌曲在回响。
江临玺举起酒瓶,就着无脑的歌词,仰头一阵狼饮,几分钟的时间,地上又多了一个空瓶。
都常说,酒能消愁,为什么他反而越喝越清醒,现在酒也开始造假了?如果不是,那为何脑海里那张带笑的容颜越来越清晰了呢?
…………
一夜。
睁眼到天亮。
与他同样失眠的,还有守在江宅的耿落和沈一臣。两人抱着第一时间知道消息的打算,硬是搂着两条厚毛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
期间刘婶多次不忍心,上前劝二人回房休息,但都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一来一往多了之后,刘婶便也不再管了,权当是年轻人新兴起的玩乐把戏。
只是当她第二天一早,推开门走到客厅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两人竟然还傻坐在沙发上,额……就是改变了下坐姿。
原先两人面对面的坐着,隔的老远,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现在变成了耿落侧躺在沙发里侧,沈一臣横躺在外侧,两人相依贴着,搂在一起在沙发上睡的正香。
刘婶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放轻了脚步,穿过大厅,走到厨房去帮赵阿姨一起准备早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