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杨彩蝶虽然没有与他长相厮守的打算,但平日里也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刻意去隐瞒什么,所以他们相处的时候也是有话可聊的。
沈少源摸着下巴笑得异常邪恶,“看来衍弟是真开窍了!虽然杜丫头性子弱担不起沈家少夫人的担子,不过以衍弟的性子,我就知道这丫头合他‘口味’。”
听他褒贬杜青缘的话,杨彩蝶瞬间拉长了脸。
“人都是会改变的,何况青缘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得益的教养,如果太傅愿意教导她为人处世,相信不久的将来,她也会成为一个面面俱到的女人!”
“哎,我不过是说说笑而已,你干嘛气上了?”见她说话带气性,沈少源对着她脸蛋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也是一无是处。”
“……”沈少源突然愣住,接着又‘呵呵’笑道,“又不要你养家糊口,要那么能干做何?再说了,有的是下人伺候,你就算要做事我也不答应。”
杨彩蝶突然沉默起来。
“又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乖,我们睡觉好不好?”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她的沉默,与其不说话,不如做点别的,至少还能向他讨饶。
“今晚能不要吗?”杨彩蝶立马抓住他不规矩的手,两道秀气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我真的累了,而且很不舒服。”
“那你笑一个,笑笑我今晚就不要。”沈少源捏着她下巴,一脸痞气的调戏。
杨彩蝶先是绷着脸,然后对他僵硬的咧了咧嘴角。
看着她脸上硬生生挤出来的梨涡,沈少源很不满的剜了她一眼。不过从她气色中也看出她今日身子是不怎么对劲儿,倒也收敛起了邪恶的心思,搂着她又重新钻进了被窝里。
自从第一次她一大早偷偷溜掉以后,后面他们再在一起睡觉时沈少源总会搂着她,除非他先起床,否则就是被她枕到手臂酸疼也不会放过她。
不过今晚有些状况,杨彩蝶刚闭上眼就忍不住在他怀里挣扎,然后越过他壮硕的身子趴到床边又干呕起来。
“你这是做何?究竟哪里不适?”本来还有些睡意的,但见她连番干呕,沈少源完全没了睡意。
“我不知道……”杨彩蝶带着哭腔回道。
“来,我看看。”沈少源坐起把她抱回怀里,隔着单薄的衣物在她身上检查起来。
“不是这里……也不是这……哎你别乱摸行不行……”尽管他一脸严肃和认真,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邪肆,可杨彩蝶让他弄得浑身不舒服,只能不停的拍打他的手背。
“都不是,那你一个劲儿的吐什么?也没见你吐什么出来!”
“我、我就想睡觉。”
“……”无语的瞪了她一眼,沈少源也只能抱着她在此钻进被窝中。
然而刚一睡下杨彩蝶又忍不住爬到床边,跟先前一样干呕。
这一下沈少源可不耐,没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先穿衣,再把她的衣物给她穿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旁边那栋阁楼而去。
……
卧房里,古依儿刚睡着,听到咚咚的拍门声直接给惊吓醒了。
“开门开门!要出人命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且像催命似的着急,她下意识的要起身,却被身前的男人给拦住。
她赶紧道,“洌,快去看看究竟出何事了?”
姬百洌将手臂从她脖子下抽出,掀开被子下了床。
门一开,沈少源就把他拽着往隔壁跑,“快给彩蝶看看,她一晚上干呕个不停,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急死我了!”
“……”姬百洌瞬间一脸黑。
而听到‘干呕’两字,古依儿赶紧起床穿衣,然后也跑到隔壁。
桌边,杨彩蝶提心吊胆的望着替她把脉的人,她不是担心自己生病,而是怕他生气撵他们出去。
本来白日里就忙了一天,大晚上的再把他们吵醒,没人知道她心里有多虚。
偏偏某个男人还在旁边不停的问,“怎么样了?我蝶儿是不是得病了?还是中什么不可思议的毒了?王爷,你倒是吭一声啊!”
古依儿在旁边都看得着急,帮着问道,“洌,彩蝶她究竟怎么了?可是她……”
‘有孕’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只听姬百洌淡漠的道了一句,“她不过是害喜。”
“害……”沈少源瞬间如同被点了穴般,一双充满紧张的眼睛瞪得老大,但下一瞬他激动得大叫起来,“害喜?我的蝶儿有了?!”
古依儿没像他一样震惊,刚才听到‘干呕’她就有所猜测了,此刻不过是印证了她的猜测罢了。
对于这样的消息,她是由心的替杨彩蝶高兴,“彩蝶,恭喜你如愿以偿!”
杨彩蝶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蝶儿,我要当爹了!”沈少源抱住她的头,弯下腰就对她白皙的额头狠狠的亲了下去。
“……”古依儿无语的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