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慕轻歌从容的道。
“那你为何不跪？”换玥神皇的声音充满了玩味。难以分辨，他此刻是否有生气，甚至动怒。
慕轻歌垂眸答道：“我曾发过誓，我这双腿，只跪父母，跪祖父，跪师尊，跪我敬之人。”
“哦？”换玥神皇嘴角的那抹笑痕增大，问道：“所以，本皇还不在此列。”
慕轻歌答道：“神皇乃圣人，脱俗世外，能掌握天地法则，又何必纠结于世俗之礼呢？”
“若本皇一定要你跪呢？”换玥神皇道。
慕轻歌抬起双眸，清透的眼睛直视而去，丝毫没有畏惧。看着换玥神皇，她缓缓摇头，表示了自己的选择。
这不是她故作玄虚，也不是她的算计。而是她这双腿，就是她的脊梁。前世今生，她的脊梁从未弯过！
她如今是需要依附换玥域，但是，也不代表能让她屈膝奴颜。
“真是倔强。”换玥神皇突然道。
突然，他伸手一抓，慕轻歌系在腰间的宫铃，立即脱离她身上，朝换玥神皇飞去。
慕轻歌一惊，伸手想要抓回，却被一股力量阻止，将其弹了回来。
瞬间，宫铃已经被换玥神皇抓在了手中。
“这种小玩意，也要戴在身上？”换玥神皇似笑非笑的道。
慕轻歌心中一沉，她不确定换玥神皇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是否又看透了什么。“挚友所赠，不敢遗失，更不敢随意丢弃。”
一道金光划过，慕轻歌抬手一接，握住了被换玥神皇扔回来的宫铃。
换玥神皇以手撑头，慵懒的看向慕轻歌，对她道：“小家伙，你听着。本皇不管你这个慕与那个慕是否有关系，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你不背叛本皇，不背叛换玥域，就是换玥域的弟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换玥三少，本皇殿前十大弟子之一。”
慕轻歌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居然这么容易就过关？
她看向换玥神皇，暗暗皱眉。这个人，是第二个让她琢磨不透的人。第一个是司陌，如今已经不用管她在花费心神。而眼前这个……
“退下吧，等千水搬出少宫，你便住进去。修炼之上，若是遇到不懂的，域中无人能解决，本皇心情又不错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本皇。”换玥神皇说了一句，抬手一挥，慕轻歌整个人就被扇出了神皇宫。
等她再站稳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回到了自己原先的洞府之前。
她离开了神皇宫，换玥神皇，却开口道：“这下，你满意了？”
大殿空空，他是在与谁说话？
脚步声响起，那山巅小舍，指点慕轻歌修炼的看灯老人，竟然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丝毫不顾忌。
“我们与当年那场乱，本来就没有关系。现在，无论是与不是，结一份善缘总是好的。”老人看着神皇微笑道。
“是么？”换玥神皇眯起凤目，呢喃的道。
看灯老人叹了口气，“多少年了，我们都在探索那最后一步，可是却无人能达到。或许，这个孩子就是希望。”
“希望？真的能从他身上看出迈入那一步的玄妙？”换玥神皇的双眸越发的眯了起来。
看灯老人甩了甩袖，“看看吧，反正又没有什么损失。”
“当年的慕族，被誉为最有可能进入那一步的家族。最后，还是被覆灭了。你说他是希望？”换玥神皇缓缓摇头。
看灯老人却道：“就是因为以前的慕族不在了，如今才剩下这么个希望给我们。只要证实了那一步的存在，我们就有了希望。否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