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扬没回答，但目的地确实是商圈的地下停车场。刚找好停车位，苏舟就说：“这不就是来吃饭的吗？”
“你吃不吃吧？”
“吃。”看谢陆扬好像有点不悦，苏舟不废话了。
谢陆扬本来还想着和苏舟抬几句杠，但一看苏舟的反应，一下子破了功，没脾气地笑骂了一句：“贱相。”
每次外食都是苏舟决定吃哪家，对谢陆扬来说吃什么都一样，今天也不例外，两个人吃了烤r_ou_之后在商场里溜达着消食。路过一间店铺，谢陆扬突然想起什么，扭身进去了，苏舟一看就明白了，也跟着他进了店里。
“我对你好不好？”
“好……”因为是在外面，苏舟没加称呼。
“以后还看别人吗？”
“不看了。”苏舟紧着摇头。谢陆扬买了他最喜欢的aj，他哪还用去看别人穿。
回家路上谢陆扬问苏舟：“现在流行脏袜是吗？”
苏舟一愣，“你去看了？”
“那是真的脏还是滤镜？”
“都有吧……”苏舟有点不好意思讨论这个。
“你喜欢？”
苏舟摇头，“看看而已。”
“那就好。”谢陆扬长舒了口气，他刚看到这种风格时还真的吓了一跳，有点接受不了。
回到家苏舟刚换了鞋，谢陆扬就冲他扬了扬下巴说：“我看看。”
“看什么？”苏舟诧异道。
谢陆扬往他裆部看了一眼，苏舟才明白过来，他想了想跪下了，解开裤子侧过脸把内裤拉低了。
“还挺听话，”谢陆扬也脱了鞋，“一天都没取掉？”
“去厕所的时候……解开过……”苏舟支吾道。
谢陆扬猜他肯定是躲进隔间做这种事的，“解开。”
苏舟乖乖地解开了缠了他一天的鞋带，谢陆扬蹲下身一把握住了他套着袜子的下体lu 了两下，然后把袜子扯了下来，“c,ao，这么s-hi？”
袜子贴着龟*的部分已经被粘液沾s-hi了，苏舟面红耳赤地垂着头，说不出话。
“说话，怎么弄的？”谢陆扬站起来把袜子拿到苏舟眼前问。
还能是怎么弄的，苏舟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一着急顺嘴说：“s_ao的呗。”
这句把谢陆扬惊得嘴都合不上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s_ao啊？”想起下午在微博上看到的各种留言，他没忍住抬起苏舟的脸打了他一耳光，“天天看别人发s_ao你也学会了？”
“没有！主人，我真没有！”苏舟听懂了，他现在后悔死了，谢陆扬看得真够仔细的，他解释不清楚了。
苏舟焦急的表情让谢陆扬来了兴趣，他逗苏舟说：“你说我要是发几张鞋袜照，是不是也一堆s_ao货上赶着叫爹？”
“您别！”苏舟一听这个更着急了，谢陆扬是他一个人的，不能给别人看。
“那我想听怎么办？”谢陆扬笑着看苏舟。
苏舟心里在纠结，抿着嘴说不出话。
“问你话呢。”
“……您想听，我可以叫。”苏舟越说声音越小。
“我现在就想听。”
苏舟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确定对方的意思。
谢陆扬淡定地看着他，苏舟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躲开主人的视线，试探地叫道：“爸爸。”
谢陆扬扇了他一巴掌，“再叫。”
苏舟比刚才犹豫的时间短了点，“……爸爸。”
又是一巴掌，“大点声。”
苏舟咬了咬嘴唇，稍微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
谢陆扬冷哼了一声，“谁是你爸？”
“……您。”
苏舟时不时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让谢陆扬惊喜，他带着笑问：“我是谁？”
“……您是主人还有……爸爸。”苏舟完全不看谢陆扬，但问题答得很配合。
“小时候挨过打吗？”
“没有……”苏舟在纠结该称呼什么。
谢陆扬又笑了，“怪不得现在天天找打，弥补童年的遗憾呢？”
“……”苏舟词穷了。
“以后爸爸补给你好不好？”
“好……”
“跟谁说话呢？”
苏舟看上去难为情坏了，“好……爸爸。”
“乖儿子，别害怕，爸爸今天不打你。” 谢陆扬说完就揪着苏舟的衣领把他拽到沙发前，用脚尖扳起他的脸，然后把整只脚踩在了他脸上。
“用力闻，让我感觉到你的呼吸。”
苏舟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兴奋了起来，深呼吸一般用鼻子吸气再用嘴吐气，谢陆扬能明显感觉到呼在脚掌上的气息。
“好闻吗？儿子，抱着闻。”
苏舟用手握着主人的脚踝，一边闻一边回答：“好闻……爸爸。”
看到苏舟的兴奋样谢陆扬抽回脚，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脚底扇了他脸几下，“把我袜子脱了，用嘴。”
苏舟用手托着主人的小腿，牙齿咬着袜子边缘向脚跟方向拉，但是没有成功，他试着换成拉扯脚跟位置，拉松后又咬住袜子边缘继续拉扯终于脱下了脚踝的部分，他喘了口气咬住脱掉的一半袜子仰起脖子一鼓作气把整只袜子脱了下来。
谢陆扬认真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苏舟没有一丝厌恶的神色，脱掉袜子后也没有吐掉而是叼着看他，好像在等他的命令。
“扔地上。”谢陆扬收回腿，又抬起另一只脚。
苏舟会意地托住他抬起的腿，如法炮制地脱掉了另一只袜子。
“舔。”
苏舟听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