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徒留下一句:为何还要让他留在你身边?

云浅歌抽回手,脑海里回想着上官凝的言行举止,这些天来,他确实殷勤的可以呢,尽管她也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到底还是希望他可以放下仇恨,她咬唇,还是……做不到么?

云浅歌无可奈何的摸了摸鼻子,转过身对着蔚然苦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上官凝有的时候别扭的像个孩子,有的时候又固执的像头牛,总是下不去手呢,实在是,和我太像了啊。”

反正……反正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啊。

云浅歌释怀的耸耸肩,轻松的微笑:“算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在他不对我出手之时,我暂时就当不知道吧。”

见云浅歌这么说,蔚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走上前将黑缝扳开,让云浅歌先行,自己再从黑缝中走出去。

云浅歌才走出一黑缝,回到那一片真实的桃花林,某只红色的花蝴蝶便扑进她怀里,一双妖孽的丹凤眼中似有泣泪点点,他吸了吸鼻子,当真落下了几滴晶莹的泪珠,环着她的腰肢哭泣着:“呜呜,公主,吓死妾身了,妾身还以为你出事了,呜呜,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妾身以后还怎么活啊。”

这一哭,就是一阵梨花带雨,那张娇艳若花的容颜美的令人怜惜,那双氤氲着雾气的桃花眼更勾人了,云浅歌抽了抽嘴角,真是一个妖精,不去演戏真可惜了你的天分!

云浅歌顺着他绯红的衣领将某只花蝴蝶揪出来,然后从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方蓝格子帕子,咳,好像是刚刚蔚然借她的那张,算啦,将就吧。

“拿去拿去,把眼泪擦了,别把眼泪擦我衣服上,怪恶心的。”女子嫌弃的甩了甩蓝格手帕。

上官凝不接手帕,哭的更加厉害了,他一边用手擦着眼泪花子一边控诉着云浅歌的罪行:“呜呜呜呜,公主,您嫌弃妾身了吗?呜呜呜,妾身明明都还是这么倾国倾城,貌美如花,明艳动人,你怎么可以嫌弃妾身呢?”

诶……上官凝你要点脸成吗?你这么自恋到底是跟谁学的啊?

云浅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柔的拿着那方蓝丝帕替上官凝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珠。

她哭笑不得的开着玩笑道:“好了,别哭了,你又不是孟姜女,还指望哭倒长城不成?”

上官凝愣愣的看着公主拿着那方丝帕为他擦拭着脸上的泪珠。

阳光下,女子清澈的眸子里弯着一抹温柔,她的动作轻轻的,带着一种宠溺的味道,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时,不论他如何伤害她,她都是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说话……

心,有些疼。他不该眷恋的,不该眷恋她的温柔,明明,是恨的……明明,是该杀了她的。

袖中的指尖紧紧攥起,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挣扎,纠结,彷徨。

公主,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444.第444章 干什么!

入夜,找寻了熊苷果一整天的三人一无所获,因为到了夜晚再前行的话危险程度会大大增加,所以只好原地休息,等天亮之时再做寻找。

山洞里,洞中央架着一堆火把,条件简陋,只能席地而眠,到了这地步,能睡就不错了,云浅歌也不讲究,脱下外裙当枕头,身着里衣就睡在地上,身旁还有某只蝴蝶正正襟危坐的坐在她身后,大张着双臂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的少年。

“上官公子,已经半个时辰了,你不累么?”蔚然坐在地上,身子靠在墙壁上,单曲着一条腿,他抱着胸,抽动嘴角。

红衣男子哼了哼鼻子,妖孽的丹凤眼中冷光肆出,他咬牙切齿的回答:“已经半个时辰了,蔚公子应该歇息了。”笑话,公主只穿一件里衣的样子,怎能让别人看去?万一春光外泄了怎么办?

“得,那我睡了,你慢慢摆姿势吧。”蔚然说完后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上官凝,明日恐怕会有一场恶战,他必须养足精神御敌,这男子爱瞎折腾瞎折腾去。

上官凝见蔚然真闭上眼睡觉了,才放心的放下手,在云浅歌的身边躺下。

长夜漫漫,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了云浅歌的腰肢,本就是浅睡的她渐渐睁开眼睛,男子轻绵的呼吸声在身后响起,云浅歌拉开上官凝的手,侧过身正对上官凝打算叫醒他让他老实一点,却见男子如罂粟花般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和往常妖娆的笑意不同,带着幸福和淡淡的满足感,火光中,男子身着绯红色的衣袍,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那张心形的脸因为那抹笑容变得更加美丽动人。

她竟然不想去吵醒他,从未,看见过他露出这种表情呢。

云浅歌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今天就放过他吧。她合上眼帘,继续睡去。却就在这时,那修长的手又一次搭在了云浅歌的腰上,女子秀美的眉头轻轻皱起,她忍!

火把被火烧的噼啪噼啪的轻响,有金黄细微的火苗在火把上窜动。

一只长腿又是搭在她腿上。云浅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她死死的咬着牙齿,就一晚上,她忍!

到最后,男子直接像是一只八爪咸鱼般挂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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